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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社會主義五百年歷史人物傳略——馬裡亞特吉、格瓦拉》

2014年10月13日13:38   來源:人民網-中國共產黨新聞網

《世界社會主義五百年歷史人物傳略——馬裡亞特吉、格瓦拉》由中國工人出版社出版

馬裡亞特吉(1894-1930),秘魯馬克思主義思想家,秘魯共產黨創始人,作家,拉丁美洲杰出的共產主義運動領袖。格瓦拉(1928-1967),古巴共產黨、古巴共和國和古巴革命武裝力量的主要締造者和領導人之一。是阿根廷的馬克思主義革命家、醫師、作家、游擊隊隊長、軍事理論家、國際政治家及古巴革命的核心人物。

內容簡介

本書主要講述了拉丁美洲社會主義探索者、秘魯共產黨創建人馬裡亞特吉和古巴革命英烈格瓦拉波瀾壯闊的一生,作者用嫻熟而生動的筆調為我們展示了一位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先驅的形象。

作者簡介

王鬆霞,法學博士,首都圖書館信息咨詢中心副主任,主要從事拉丁美洲歷史以及社會主義理論等方面的研究。

書摘

切·格瓦拉 風一般的“富二代”

格瓦拉出生於南美阿根廷比較富裕的中產階級家庭,這種背景雖自然而然地讓他在窮苦人面前具有了一種優越性,但他的一生卻把改善窮苦人的生存狀態作為自己的一種使命。

切·格瓦拉的父親,埃內斯托·格瓦拉·林奇是一位土木工程師,愛爾蘭后裔。雖然由於各種原因,事業總不成功。但從父系上說,格瓦拉·林奇一家是來到阿根廷較早的移民之一並有著較好的經濟基礎。法國學者曾指出,18世紀中葉,格瓦拉的祖先帶著整整一箱的金幣來到拉普拉塔。經過多年打拼,格瓦拉家族已經具備了較為雄厚的經濟實力——他們擁有大片的土地和多處牧場。即使是在1929年的大蕭條即將到來之時,格瓦拉·林奇家族的經濟實力開始走下坡路,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其家庭環境還是相對比較優越的。

切·格瓦拉的母親塞利亞·德拉塞爾納·略薩是西班牙人后裔。從母系上看,這個家族曾有成員出任過秘魯最后一位總督,盡管這位總督在阿亞庫喬戰役中被蘇克雷打敗,成了“南美洲人民的敵人”,但是這個“敵人”並非一敗涂地:他的后裔中仍有人擁有大片土地和無數的房產,並在距離首都不遠的地方建了一座名為“阿維亞內達”的城市。到格瓦拉母親這一代,其家族也還擁有著大量的土地和房產,而且在數量上超過了格瓦拉父系一方。格瓦拉的父母在結婚時,他的母親從家族繼承了大量的遺產。

格瓦拉的父母在當時無疑算得上是“高富帥”與“白富美”的結合,他們於1927年10月正式結婚,可謂天作之合,羨煞旁人。然而,格瓦拉的父親——這位“高富帥”也並非坐吃山空的等閑之輩,他還謀劃著各種賺錢之道。婚前,他把從祖上繼承財產的相當一部分投資到了親戚開辦的一個造船廠,而造船廠生意的興隆並不能使埃內斯托滿足。他還說服了妻子將她繼承的一筆遺產投到了米斯奧內斯省的馬黛茶(馬黛茶是南美南部各國的民族飲料,“一戰”后,馬黛茶十分暢銷)項目上——他渴望通過這種“綠色黃金”來致富。隨后,他們就舉家搬到了米斯奧內斯的大山裡,過起世外桃源般的愜意生活。直到妻子臨盆時,他才決定暫時離開馬黛茶園,回到醫療條件較好的布宜諾斯艾利斯待產。

而當他們途經距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300公裡的羅薩裡奧時,塞利亞就有了早產征兆,他們不得不在這裡迎接孩子的降生。這個孩子也就是本書的主人公格瓦拉。

切·格瓦拉,1928年6月14日(他的出生証明上的日期是1928年6月14日,但一些資料認為他實際上出生於5月14日,他的出生証明被故意修改,以掩飾他母親在結婚時已懷孕的事實)出生於阿根廷的第三大城市羅薩裡奧。家人給他取名埃內斯托·拉斐爾·格瓦拉·德·拉·塞爾納(西班牙語:Ernesto Rafael Guevara de la Serna),小名“特特”(Tete)。而“切”(Che)這一稱呼起初是在危地馬拉時,古巴人尼科給起的,后來成為其革命形象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格瓦拉的戰友回憶說,他說話時總會自覺不自覺地帶出一個“切”的詞根來,當然此“切”非同於如今80、90后常挂在嘴邊對事物表示不屑一顧的語氣詞“切”,但我們在找不到如今年輕人口中流行語“切”的來源時,倒是有理由相信說不定格瓦拉的“切”是“發源地”,畢竟格瓦拉經常“切!”、“切!”地感嘆和表示什麼。后來,在馬埃斯特臘山區游擊戰爭的歲月裡,“切”被廣泛稱呼,這也成了戰友們對他表示熱愛的一個親切的稱呼。其實,“切”這個詞在西班牙語的詞典裡是找不到的,它源出意大利語(也有人說,“切”這個字是阿根廷人從印第安人的瓜拉尼語中借用來的)。如果聯系到阿根廷居民大部分是意大利移民的后裔,這個意大利語的“切”能夠成為阿根廷人所特有的口頭語就不難理解了。“切”在阿根廷是一種常用的友好稱呼,就像我們有些地方常用的“老兄”、“伙計”一樣。格瓦拉對這個綽號頗感驕傲,“對我來說,‘切’表示我一生中最重要、最喜愛的東西。我怎麼能不喜歡它呢?”當卡斯特羅在簽署格瓦拉擔任第二縱隊司令的任職命令時,也隻寫著任命“切”為第二縱隊司令的字樣。在古巴革命勝利后發行的第一批鈔票上,作為國家銀行行長的格瓦拉,簽名也是“切”。“切”成了一個響遍古巴全國的光榮而親切的稱呼。

格瓦拉說過,“在取得‘切’這個名字以前的每一樣東西,我的姓也罷,名字也罷,都是個人的,微不足道的。”而“切”則象征著格瓦拉參加革命,走上解放古巴、拉美乃至全世界被壓迫人民的革命征程。

格瓦拉的父親曾講到一個發生在阿爾塔格拉西亞的故事。說是有一天格瓦拉和他的媽媽吵嘴,態度非常不好。塞利亞一氣之下將格瓦拉趕出廚房。而格瓦拉一看情形不對,怕要挨打,就飛速地跑出了家,在長滿樹木、灌木和野草的山坡上消失了。任憑塞利亞怎樣追趕,怎樣喊他回家,他都氣呼呼地裝作沒聽見。這時,老埃內斯托想著自己作為男士,行動比塞利亞敏捷,一定會逮到格瓦拉,讓他回家。結果,試了好幾次,每次都是剛看到格瓦拉的腳后跟,他就馬上消失在密林裡。老埃內斯托不服氣,騎馬去追,結果不僅沒追上,而且褲子也被叢林撕破,手腳還被刺傷。而格瓦拉卻像隻野兔一般在山林裡竄來竄去,毫發無損。

夕陽西下,正在老埃內斯托垂頭喪氣,擔心晚上在林裡孩子的安全時,他碰到了曾以跑完“科爾多瓦馬拉鬆”長跑而著名的15歲男孩薩卡利亞斯。老埃內斯托以5比索做交易,希望他能幫忙追上格瓦拉,勸其回家。沒想到,一個小時過去了,薩卡利亞斯汗流浹背、氣喘吁吁、神情沮喪地回來了,說:“我以最快的速度去追他,每次眼看就要追上,他又逃走了,就這樣來捉弄我。”格瓦拉在山林中“逃竄”的技巧和能力由此可見一斑。而平時他經常跟小朋友們一起到山上遠足、在山林中跑來跑去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戲,甚至鑽進深山等活動,不僅讓他在身體方面得到了很好的鍛煉,而且訓練了他在復雜地形賽跑的機智。

馬裡亞特吉 蠟炬成灰淚始干

1923年3月,馬裡亞特吉回到自己的祖國秘魯,將自己所有的熱情和他剩余的七年的生命完全奉獻給了祖國,努力為創建秘魯的社會主義而頑強奮斗。正像他自己所說的,“如果說我期望某種優點並要求承認我這種優點,那就是我將全部心血都傾注在我的思想之中……我有一個公開宣告的強烈願望:參與創立秘魯的社會主義”。從歐洲回來后,他通過演講或寫文章向秘魯人民介紹歐洲的情況﹔他創辦雜志,投身工農運動,並開始用馬克思主義的方法對秘魯的現實進行調查研究工作。

回國后,馬裡亞特吉認識了當時已經享有盛譽的工人與學生運動的領導人阿亞·德拉托雷。他接受阿亞的邀請,到新成立的岡薩雷斯普拉達人民大學教學。馬裡亞特吉做了一系列關於“世界危機史”的講座,其中第一個講座就是以“世界危機與無產階級”為題。馬裡亞特吉利用大學講壇宣傳馬克思列寧主義,介紹俄國十月革命的情況,指出世界無產階級的前途,以喚起秘魯無產階級的覺悟。他努力讓秘魯工人意識到即將到來的世界無產階級革命運動以及他們在其中的作用。由於當時秘魯工人還沒有很好地組織起來,他們沒有意識到世界問題,以及他們對世界問題的重要性。面對這樣的現實,馬裡亞特吉在他生命的最后這段時間裡承擔起宣傳馬克思主義的使命。

除了宣傳工作,馬裡亞特吉積極投身於秘魯的工農運動,努力將科學社會主義與秘魯的工人運動結合起來。他譴責秘魯無政府主義者的分裂活動,主張秘魯的所有被壓迫者團結起來,共同對敵。1924年5月1日,馬裡亞特吉發表《五一節和統一戰線》一文,號召秘魯各種社會主義流派的工人拋棄分歧,結成統一戰線,共同對敵,為反對舊的社會制度及其機構、不正義和罪行而斗爭。

1924年,他的傷腿受到了感染而舊病復發。高燒持續不退,更可怕的是,馬裡亞特吉賴以走路的那條好腿出現了腫瘤。在家人、朋友萬分焦急之時,醫生給出的治療方案卻是:必須馬上截肢!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而且不能浪費時間。否則,馬裡亞特吉就會死去。

在這樣生死攸關的時刻,為了讓馬裡亞特吉活著,家人不得已接受了醫生的建議。幾乎失去知覺的馬裡亞特吉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被截去了病腿。幾天后,當恢復了意識的馬裡亞特吉掀開毯子,好奇地想知道那條腿怎麼樣了時,他被眼前的情景震驚了!想到自己今后變成了殘廢,他大失所望,用力揪自己的頭發,痛哭得撕心裂肺。聽著馬裡亞特吉那令人傷心、同情的哭聲,朋友們變得無助,他們立馬找來了阿尼塔。看到溫柔文雅的、在感情和事業上給了他最堅定支持的愛人,馬裡亞特吉馬上抓住了她的手。在她堅強、溫柔的目光下,馬裡亞特吉感到痛苦逐漸減弱,心中恢復了平靜。

從此,馬裡亞特吉再也沒有叫過苦。他以堅強的毅力承受了命運的安排,他坐在輪椅上,以發自內心的無形無聲的樂觀精神,戰勝了無情的病魔在身體上造成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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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張湘憶、謝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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