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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瑾玎:《新華日報》的“紅色管家”

葉介甫

2017年03月08日08:06    來源:人民網-中國共產黨新聞網

(《中華魂》授權中國共產黨新聞網發布,請勿轉載)

熊瑾玎,1886年1月14日出生在湖南省長沙縣五美鄉張家坊村。1918年加入毛澤東創辦的革命團體“新民學會”,積極參加反對帝國主義、封建主義的“五四”運動。1922年,在毛澤東創辦的自修大學和湘江學校先后擔任教務主任和董事。1927年加入中國共產黨以后,先后在湖北省委、上海黨中央機關工作,以后到湘鄂西紅區任工農革命政府宣教部長兼秘書長。在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期間,任《新華日報》總經理、《晉綏日報》副經理、解放區救濟總會副秘書長、中國人民救濟總會監察委員會副主任等職。全國解放后,歷任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二、三屆全國委員會委員。1973年1月24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7歲。

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后,周恩來派毛澤民、錢希均赴上海營救關在監獄的熊瑾玎。經章士釗作保,他於9月6日出獄。不久,黨派他同朱端綬護送賀龍的家屬回到湖南。1938年1月初,熊瑾玎在漢口被黨中央任命為《新華日報》總經理,朱端綬擔任發行工作,后任會計科長。

熊瑾玎到《新華日報》后,便把報社機關的籌建,器材物資的採辦,經費的籌措和全社人員的生活后勤保障等艱巨任務承擔起來。當時,國民黨政府表面上允許《新華日報》出版,實際上卻千方百計地予以刁難、阻撓、封鎖和迫害。首先是不撥房屋,不給器材。熊瑾玎和徐邁進等經過武漢地下黨的幫助,在漢口府西一路(今民意一路)租到一所兩層樓房,樓上作編輯部,樓下臨街的一面作營業部,后面是印刷部,並在附近租到一些零散的民房作為職工臨時宿舍。他們又通過各種社會關系買來三台平板印刷機和油墨紙張等。就在這樣簡陋的條件下,《新華日報》於1938年1月11日在漢口正式出版。

《新華日報》從這一天開始,直到1947年2月28日被國民黨封閉的9年1個月零8天中,在黨中央、周恩來、董必武等的領導下,成為共產黨在國民黨統治區開展政治、思想、文化、外交、統戰等方面斗爭的有力輿論工具。

1938年10月,日寇進逼武漢,黨中央決定將《新華日報》遷往國民黨政府的陪都重慶。為了使報紙做到在武漢停刊的次日能在重慶接著出版,熊瑾玎帶領部分工作人員先赴重慶籌備。他到重慶后即多方聯系,四處奔走。先在市區西三街和倉坪街租到了房子,將經理部設在倉坪街,其它各部都設在不遠的西三街。后又將一家停刊了的報社全部機器什物承買過來,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籌備工作。因此,《新華日報》於10月24日在武漢出完最后一期后,重慶的《新華日報》接著就在25日出版,創造了中國報業史上的一個奇跡。

國民黨政府從武漢撤退到重慶后,對《新華日報》的限制、壓迫、破壞也就更為惡毒了。除了實行新聞檢查,刪改、扣壓稿件,脅迫讀者不准訂閱和毆打、拘押報丁、報童外,並在物資供應上設置重重障礙,甚至不准人們將房屋、地皮租給《新華日報》使用。

1939年5月3日和4日,日機狂轟濫炸重慶,《新華日報》已無法在市區工作,必須遷移。熊瑾玎日夜奔走,四處聯系,才在離城十多裡的化龍橋和更遠的磁器口鄉下高峰寺找到一些房子。隨即將報館和印刷器材遷去。化龍橋的房子是黨外朋友任宗德新建自住的,高峰寺的房子是饒國模的,他們兩人對共產黨和熊瑾玎十分欽佩,甘冒政治風險將房屋租借給《新華日報》。這時,國民黨頑固派又利用日機轟炸造成的困難混亂局面,命令重慶各報出聯合版,企圖用此辦法扼殺《新華日報》。熊瑾玎和報社其他領導人根據周恩來的指示,一面組織力量在高峰寺編印、翻印馬列主義經典著作、黨中央的政策和毛澤東的著作,繼續出版《群眾周刊》,使它擔負起黨報的任務﹔一面又通過各種朋友關系,在化龍橋虎頭岩下租到一塊地皮,先在山溝裡搭起簡易草棚,臨時編輯油印的《新華壁報》。同時在那裡積極籌建報館的用房。經過熊瑾玎和經理部其他同志兩個多月的艱苦奮斗,虎頭岩下一排排簡朴而整潔的平房建立起來了。8月13日,《新華日報》在這裡復刊了。

在這以后,熊瑾玎又通過各種關系在龐家岩租到一些房子作報館職工宿舍。並先后在城內民生路建立了營業部,在七星崗德興裡和純陽洞建立了採訪部和發行科,在南岸、沙坪壩、北碚等地建立了發行站,在成都、桂林、昆明等地建立了營業分處。這些新的戰斗據點的建立,都是同國民黨頑固派斗爭得來的勝利,也是與熊瑾玎的慘淡經營、艱苦奮斗分不開的。

作為報館總經理的熊瑾玎,到重慶以后最感棘手的是紙張的供應問題。當時全國大部分地區和沿海城市陷落,紙張來源十分困難。而四川的梁山(今梁平)、大竹及嘉樂等重要產紙地區,又多被國民黨壟斷。熊瑾玎派人到這些地方購紙,國民黨就串通廠方和紙商說:紙早被各報館和印書館包銷去了,再沒有多余可賣的了。有時特務還公然威脅說:“這裡用不著你們來宣傳什麼共產、共妻,趕塊回去吧!不然的話,連人連紙一概沒收!”

國民黨頑固派企圖用斷絕紙張供應來扼殺《新華日報》。為了挫敗他們的陰謀,突破紙張封鎖,熊瑾玎絞盡腦汁,想出了許多辦法。首先,他向國民黨有關當局提出:政府既批准《新華日報》在此出版,就應同其它各報一樣配給紙張。遇到國民黨有關部門故意刁難時,就在報業公會上提出抗議,揭露他們歧視、壓制、企圖扼殺《新華日報》的陰謀。除了用合法斗爭,爭得配給紙之外,熊瑾玎還派多人到市場上零星購買。但這還遠遠不能滿足用紙需要。因為報館還要印刷《群眾周刊》和宣傳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書籍,每天用紙量需四五十令。因此,必須設法打入梁山、大竹那些產紙最多的地區去採購。經過他多方調查研究,發現一個經營梁山紙張的紙商王熾森,喜作舊體詩詞,並善書法,熊瑾玎因之與他結成了朋友。此人頗有正義感,贊同《新華日報》的抗日主張和言論。他對熊瑾玎待人熱情誠懇、作風簡朴甚為欽佩。結識后,交誼日深。熊瑾玎便問他是否可專為《新華日報》承辦紙張?他慨然允諾說:“我極願幫忙。梁山紙商排擠和歧視《新華日報》是毫無理由的。”遂與之訂立私約,長期為《新華日報》供應紙張。熊瑾玎不但在價格上給他優惠,還告訴他此事應保守秘密,紙張運到后由報館派人秘密提取,免得使他承擔政治風險。王熾森對熊瑾玎的通情達理十分感激,就盡心盡意地為《新華日報》採辦紙張,成了《新華日報》紙張的一個重要來源。1940年3月,熊瑾玎又派蘇芸化裝成商人去梁山,找到王熾森達成一項協議,由《新華日報》社出資、出人管理,由王熾森出面,創辦了川東造紙廠。以后,熊瑾玎又派人到岳池縣辦了一個小型紙廠。

從此直到抗戰勝利,《新華日報》的用紙有了可靠的來源,不但長期保証了報館的紙張供應,而且還盡力幫助“讀書”、“生活”、“新知”等進步書店解決了大部分用紙。有時對當時有進步傾向的《新蜀報》也給予紙張的支援。最有意思的是:有一次《中央日報》的存紙用完了,無法出版,四處挪借不到,該報經理張明煒隻得來找熊瑾玎借紙。熊瑾玎從團結抗日大局出發,慨然借予40令已經挑選過的好梁山紙,解決了他們的燃眉之急。張明煒感激不盡,並保証一星期歸還。但過了4個星期還未還來,張明煒隻得打電話對熊瑾玎說:“熊總經理,很對不起,無法還紙,隻能照價還錢,叨在同行,請予原諒。”熊瑾玎滿口應允說:“可以的,沒有問題。不過有件事想同你商量一下,就是想請你報替我報鑄一套全副標題字。”張明煒連忙答復說:“可以,可以,一定照辦!”那時標題大字的銅模隻有《中央日報》一家全備,《新華日報》得到這套全副標題大字后,版面編排就更美觀了。不料后來張明煒竟因借紙有失國民黨的體面,和替《新華日報》澆鑄標題字而被撤職。

1941年1月“皖南事變”的消息傳到報館后,熊瑾玎和全體同志悲憤交集,熱淚如傾。在周恩來領導下,熊瑾玎和潘梓年等報館管理委員會主要領導人組織力量撰寫了一篇系統的報道,准備在《新華日報》上登載。但國民政府新聞檢查機關硬是扣住不准刊登,周恩來悲憤填膺,親筆撰寫了“為江南死國難者志哀!”和“千古奇冤,江南一葉,同室操戈,相煎何急!?”25個大字的題詞,補在被國民黨抽扣的那篇報道的半版空白處。

熊瑾玎也寫了《感菊》、《覽物》兩首托物寄憤的舊體詩。《感菊》詩雲:

極目籬邊菊,依然耐性強。

秋霜原可傲,積雪又何妨。

葉敗仍含翠,花殘不改黃。

況余根蒂好,還得吐芬芳!

《覽物》詩曰:

地凍天寒日,何當覽物華。

產霜摧嫩葉,急雨墮新芽。

月殿浮雲暗,峰巒瘴氣遮。

平生不下淚,此日淚偏賒。

這兩首詩送當日《新華日報》后,也被國民黨的新聞檢查人員扣發了。

“皖南事變”后,國民黨頑固派對解放區的封鎖更為嚴密,並斷絕了對八路軍、新四軍的軍餉、軍械和軍需物資的一切供應,因而《新華日報》的經費也更加困難了,很多費用要自行籌措。熊瑾玎為此日夜籌劃,四處奔走,費盡了心血。當時,黨外朋友任宗德在一家酒精廠工作,熊瑾玎鼓勵和幫助他在江津和內江兩地又辦了兩個酒精廠,並把黨員周竹安介紹到任宗德的酒精廠總管理處擔任秘書,將金梓林夫婦介紹去擔任會計,周竹安又介紹一些共產黨員和進步人士去工作,幫助任宗德把酒精廠辦得日益興旺發達起來。酒精廠對《新華日報》在經濟上給予了極大的支持,直到1946年酒精廠停辦為止。

熊瑾玎依靠黨的統一戰線政策和他以誠待人、忠實、真摯的高尚品德,為《新華日報》贏得的另一個重要的經濟支持者是楚湘匯。楚湘匯是湖南人,國民黨員,但一直同情共產黨的抗日主張。當時,楚湘匯擔任湖南銀行重慶分行行長,又是國民黨中央四行(中央、中國、交通、農民4個銀行)的常委,並兼任國民政府第二煉油廠廠長。熊瑾玎憑借他與楚湘匯的私交,派了一些地下黨員到第二煉油廠工作,幫助楚湘匯把工廠辦好,熊瑾玎自己也常為楚出謀劃策。結果該廠被國民政府評為甲等廠。該廠贏利很多,楚湘匯便用各種方式向共產黨提供捐款,通過熊瑾玎交給南方局,再由南方局撥一部分給《新華日報》。《新華日報》在重慶8年中所用的油墨和煤油、汽油都是這個廠供應的。熊瑾玎還幫助楚湘匯弄到了桐油的長期供應証和“四行”的優惠貸款,以私人名義辦起了“光華煉油廠”。這個廠實際上是共產黨領導的,工作人員多是地下黨員和進步人士,贏利的大部分上交黨作經費,其余的送給有關的黨外朋友。當時有個黨員要把贏利全部上交給黨,熊瑾玎耐心說服他:“你要搞通思想(這是他的口頭禪),要懂得團結更多的朋友,為抗日的全面勝利而共同奮斗。這是個大局,不要隻看到那幾個錢。何況煉油廠賺的錢,也是利用國民黨的資金和原料而得來的呢!”這一席話打通了那個同志的思想。后來楚湘匯在熊瑾玎的影響和幫助下參加了中國共產黨。

熊瑾玎為《新華日報》找到的第三個重要支持者是魯自誠(別號鳴三)。魯自誠當時擔任中國工礦公司總經理。報館經費發生困難時,經常得到他的支持,一直持續到1947年重慶《新華日報》被國民黨反動派查封為止。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熊瑾玎提請政府任命魯自誠為國務院參事。

熊瑾玎有時還要為黨籌辦特殊費用。當時的《新華日報》還擔任輸送干部到延安或到其它解放區去的任務。“皖南事變”后疏散一部分黨員到香港和越南等地去工作,一部分到昆明等地上大學,他們的旅費和到達目的地后一個月的生活費用,都是熊瑾玎通過各種社會關系籌集來的。1944年三五九旅南下時,輸送大批青年到宣化店去參軍的費用,也是熊瑾玎籌措的。

為了籌集經費,熊瑾玎指導廣告科的同志四出招攬業務。他說,廣辟廣告來源,不僅可增加收入,還可廣交朋友,擴大統一戰線,宣傳黨的方針政策,粉碎國民黨的新聞封鎖和造謠誣蔑。在他的精心指導下,報紙的廣告業務日益發展起來,收入最多時每月可供報館全體人員生活費用的開支。

熊瑾玎在廣辟財源的同時,千方百計精打細算,節約開支。他說,不要看不起幾分錢的小事,積少成多,就可以為黨節約出一大筆開支。在他的倡導下,報館裡使用的信封是大家用舊紙糊的﹔稿紙、信紙、辦公用紙都是挑選出來的破損紙張印制的﹔工作手冊、便箋等是用裁割下來的邊角余料裝訂的﹔學習用的本子是用一些寫過或印過的紙翻過來訂成的﹔送報用的自行車破損了自己修補。他充分利用籬邊屋角的荒地種菜﹔用泔水或殘菜剩飯養豬,使食堂在不增加開支的情況下不斷改善伙食。為了杜絕浪費,熊瑾玎對財務制度規定得很嚴格,每項開支他都認真審批,處處注意節約。

熊瑾玎對職工的生活和健康極為關心。為了使夜班編輯人員能夠休息好,專門在總館后邊山上蓋了幾間夜班宿舍,還用黑色窗帘擋住光線,使夜班人員能夠睡好。午夜時為每人做一大碗味道鮮美的面條,還沏兩次濃茶以提精神。報館的醫務室購置了多種必備藥品,大病則不惜重金及時送出去治療。托兒所全部免費,小孩出生后56天即可入托,伙食費都由報館負擔。內部還辦了一個消費合作社,供應各種日用雜品和果點煙酒﹔還設有小吃部和洗衣組,以滿足單身職工的需要。

除了上述經濟、物資生活后勤等方面的工作外,熊瑾玎還為印刷、發行工作傾注了大量心血。他採取各種措施和科學管理方法,提高印刷質量,擴大發行份數,實現了南方局和周恩來提出的“編得好、印得清、出得早、銷得多”的任務需求。

熊瑾玎密切聯系群眾的工作作風,熱情關懷別人的崇高品德,給《新華日報》的同志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時間雖過了近半個世紀,但他的音容笑貌還栩栩如生地印在和他共事的戰友同事的腦海裡:“有一個五十多歲年紀,穿著一身半新半舊的長衫,頭戴一頂小氈帽,手拎一個放著老花鏡等物的布口袋,腳穿布鞋,面容清癯,從平房的這頭走到那頭,頻頻地與人談著話或打著招呼,臉上總是笑瞇瞇的人,這就是同志們親熱地稱呼為‘熊老板’的熊瑾玎同志。”“他走到報社的每個角落,遇到要處理的問題,隨時和有關同志商量解決。同志們有什麼困難和意見,也隨時可以向他毫無拘束地反映。”“熊瑾玎同志是家傳的中醫,盡管他在報社的任務十分繁重,但他仍然經常……訪問各部門的工作室和宿舍,遇到病人,他就按脈處方。報館建立醫務室后,他每周都要抽出兩個半天給患病的同志看病,不僅處方,而且常親自過問病人的吃藥與護理。……報社女同志生小孩,他總要對產婦開個藥方,教育注意產后調養。有的同志病重須送醫院住院治療,盡管報社經費困難,但他毫不遲疑立即送到最好的醫院,工作再忙他也要抽空到醫院去探望生病的同志,解決生活上有關的困難。……給同志們以難忘的溫暖。熊老六十壽辰,報館同志趕制了一幅繡著‘治病救人’的錦旗送給他,表達大家感謝的心意。”

在重慶時,特別是國民黨當局發動反共高潮的時候,“在發行方面的反封鎖斗爭是十分頻繁、尖銳和復雜的,……每當發行上遭到激烈斗爭,報丁、報童被打或被扣押的時候,熊老總是抓緊時機,布置與督促同志們交涉,並且親自慰問。他經常關心報丁、報童的政治教育,親自推薦編輯部的同志為他們上文化課和政治課,……常常親自參加報丁、報童的會議,聽取他們在送報中遇到的問題的匯報,交流送報經驗,鼓勵斗志。他甚至有時深夜還要到報丁、報童宿舍去巡視一下,為他們蓋被子,照料生病的同志吃藥。”

熊瑾玎對有病的同志如此關心,但對自己要求十分嚴格。他和朱端綬到重慶后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因為兩人都忙於工作,未能抽出足夠的時間細心照料剛剛問世的孩子。一個冬夜,孩子突然發高燒、抽搐。他們兩人心急如焚地抱著孩子冒雨趕赴醫院,醫生稍加查視后便張口要十元大洋才予接診。一個總經理,一個會計科長,十元大洋是拿得出來的。但那是黨的經費呀,他們怎能隨便使用呢?便抱著孩子往回走,到報社時朱端綬失聲痛哭起來,他們可愛的小寶寶死了。

熊瑾玎以他在經營事業上的突出才能,善於聯絡團結經濟實業界有正義感的朋友的非凡本領,以及他對工作的勤勤懇懇和辛勞掌劃,關心他人遠勝自己的高尚品德,贏得了《新華日報》“紅色管家”這一美稱,使得幾十年以后的老“新華人”懷念他時還高度贊佩地說:“在當年的報館裡,可以缺少任何一個人,就獨是不能沒有熊瑾玎同志。缺少別的同志最多工作上受些影響,而沒有熊老,則《新華日報》不要等到創刊九年后被國民黨當局勒令封閉,可能早就被他們從經濟上扼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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