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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守初心使命的徐特立

2020年08月24日08:12    來源:人民網-中國共產黨新聞網

(《百年潮》授權中國共產黨新聞網發布,請勿轉載) 

徐特立(1877—1968),湖南長沙人,原名徐懋恂,又名徐立華,著名革命家、教育家,“延安五老”之一。1911年參加辛亥革命,被選為湖南省臨時議會副議長﹔1912年創辦長沙師范學校,任校長﹔1919年赴法勤工儉學﹔1927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同年8月參加南昌起義,任革命委員會委員、起義軍第二十軍三師黨代表兼政治部主任﹔1934年參加長征﹔新中國成立后,長期擔任中宣部副部長,是中共第七屆、八屆中央委員。

徐特立一生走過了一條由苦難到輝煌的道路,先后經歷晚清、北洋政府、國民政府和新中國等不同時期。在漫長的革命生涯中,他始終站在勞動人民一邊,立志為社會服務。正因為有了這份初心和使命,他總能在關鍵時刻作出正確抉擇,並隨著時代的步伐不斷前進,從一位民主主義者躍進為堅定的共產主義革命家。徐特立德高望重,深受全黨、全國人民的尊敬和愛戴。中共中央這樣評價他:“你的這一切優良品質是全黨同志和全國人民的驕傲,把你的這一切優良品質發揚光大是全黨同志和全國人民的革命任務”。毛澤東評價他是“革命第一,工作第一,他人第一”﹔周恩來評價他是“人民之光,我黨之榮”﹔劉少奇評價他是“中國共產黨的光榮”﹔朱德評價他“你是革命模范的人,你是革命前進的人。不管革命歷史車輪轉得好快,你總是推著他前進的”﹔任弼時稱他是“延水青鬆”。

創造事業,用教育來改革人心

19世紀末的中國正處於令人煎熬和困惑的歲月,列強侵略、政治黑暗、民生凋敝,沉浸在迷惘中的有志之士積極探索救國救民之路。此時,一些宣傳維新變法和介紹“西學”的讀物開始在湖南傳播。維新派的出版物,諸如《湘學報》《湘報》,很快引起了正在家鄉苦讀、教書的徐特立的注意,他經常前往長沙城購買新書報,開始關注社會脈搏和時代風雲。他特別贊賞梁啟超的“筆端常帶感情”的論說和譚嗣同的慷慨激昂之作。受維新運動的影響,一個時期內,徐特立一度以康梁的信徒自居。后來,戊戌變法失敗,八國聯軍入侵,民族危亡的問題越來越嚴重,改良的道路自然就走不通了。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如何挽救民族危亡?徐特立感到憤慨、迷惘,憂國憂民的思緒,促使他下定決心,結束塾師生活,離開溫暖小家,報考寧鄉速成師范學校。1905年春,徐特立考入該校一個學制為四個月的速成班。校長周震鱗,系同盟會會員,他創辦寧鄉速成師范學校的目的是傳播孫中山的民主革命思想,培養能為民族革命事業奮斗的人才。在這裡,徐特立學到了新的科學知識和教育方法,特別是受到孫中山民主革命思想的熏陶。學習之余,他還經常閱讀《民報》《猛回頭》《浙江潮》《新湖南潮》等新式讀物,他的思想很快發生變化,“走上了反康梁而相信孫文的道路”,成為一名激進的革命民主主義者。

畢業之后,徐特立牢記校長教誨,抱著“創造有利於國家民族的事業”的奮斗目標,與志同道合的朋友姜濟寰、何雨農一起創辦了梨江高等小學堂。學校以開發民智、教育救國為宗旨,專招農民子弟入學,附設速成師范班和女子班,這改變了長沙附近農村沒有新式學堂的狀況。由於家境貧寒,徐特立不出款隻出力。為了節省開支,他給自己立了一條“多教課,隻吃飯,不拿工資”的規矩。為了給學生保質保量地上課,徐特立克服了許多難以想象的困難。他在《我的生活》中回憶道:“我教書的地方離家五十裡,過中秋節回家時,才知道生了一男孩。學校不能缺課,家中又無人照顧,妻子剛剛生產,還有一個三歲小孩正在拉痢。不得已,隻好上午上課,下午回家,准備藥物,第二日清晨,走五十裡左右,天才明,到校吃早餐,又上半日課”。這時,他“已決定為社會服務”,“把絕大部分精力用到社會上”,“希望一家之困難,隨整個社會解決而解決之”。創辦梨江高小,是徐特立走上新的教育道路的一塊裡程碑。

辛亥革命爆發后,徐特立積極響應,支持革命。長沙新軍起義勝利后,他被推選為湖南省臨時議會副議長。由於議會內部爭權奪利、背叛人民,徐特立意識到革命政黨已經變質,於是憤然辭職,回到教育界。徐特立說:“我認為政府總是壞的,革命黨做了官就要叛變,我還是回到教育界去,用教育來改革人心罷!從此以后,我就變成一個教育救國論者。”為了實現教育救國的理想,培養更多師資力量,徐特立應長沙縣知事姜濟寰之請,創辦了長沙師范學校,擔任校長兼教員。擔任校長期間,徐特立不僅沒掙到錢,反而負債600多元。五四運動爆發后,對於青年學生的愛國行動,徐特立深受感動,他感到國家有前途、有辦法了。為了學習救國本領,1919年9月,42歲的徐特立在“英文隻能拼音,法文一字不識”的情況下,前往法國勤工儉學,這期間他還前往德國、比利時考察教育,直到1924年7月回到祖國。

徐特立主張為勞動人民辦學,學校向勞動人民敞開﹔反對把學校當成政治投機的資本,去投靠反動統治者﹔也反對把學校當作私人產業,從中牟利肥私。徐特立常常說:“我平日最喜歡貧苦學生。”為了讓勞動人民的孩子讀得起書,他將“俸金半數以上用來辦學”,“一小部分用來幫助清貧學生”。后來,徐特立在《六十自傳》中寫道:“長沙縣(包括現今的長沙縣和長沙市)的教育,民國八年(1919年)以前,差不多都是我一手辦的”,“長沙一共有800個小學校,所有教員是短期間由我一手培訓出來的”。徐特立在教育救國的道路上艱辛跋涉、艱苦創業,教育和培養了一大批優秀人才,像毛澤東、何叔衡、蔡和森、蔡暢、李維漢、許光達、田漢等都是他的學生。

革命救國,在黨組織裡獲得新生

地位、金錢並不能阻擋徐特立前進的步伐。論地位,他已是湖南有聲望的教育家,多所學校爭相聘請他擔任教員,許多學校的教員還是他的學生﹔論收入,他的教書所得已是十分可觀,“在湖南高等師范教課,一點鐘可得銀洋三元,在湖南一師是一點鐘一元”。但是,地位和收入並不能解決思想上的困惑,黑暗的中國該往何處去的問題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徐特立在回憶這段經歷時說:“那時我想趕走敵人是后一輩人的事情了,我這一輩子是看不到富國民強了,我隻有盡心教育青年一代,將來依靠他們救中國,為窮人做好事”,“這時我思想上很苦悶,感到教育救國的路行不通。因為我教育出來的學生中,有些后來都成了壓迫人的人”。

1926年冬至1927年春,隨著北伐戰爭的勝利推進,中國共產黨領導的農民運動迅速在全國興起。在毛澤東的建議下,徐特立回到五美鄉調查農民運動。令他驚訝的是,曾經熟悉的家鄉已經完全變了模樣:惡霸地主的威風被打下去了,流氓、煙、賭也不見了。過去政府禁止鴉片毫無辦法,現在農會晚上開個會,男女老少一起行動起來,馬上就禁絕了。天朗氣清,一片光明,人們的思想也發生了深刻變化。徐特立一邊贊嘆婦女和兒童的偉大,一邊感慨地說:“我下鄉住一個星期,使我從18歲到50歲以來的思想整個革了命!我過去崇拜的康梁和中山,比之有組織的農民對於中國革命的作用渺乎小矣!”

如火如荼的工農運動,讓徐特立看到了救國的希望。他雖然始終決心站在勞動人民一邊,但一直苦於找不到出路,直到認識了人民群眾的偉大力量和共產黨領導革命的偉大作用,他才看到了光明。他堅定地選擇了馬克思主義,從此信仰再也沒有發生改變。他放棄了奉行多年的“教育救國論”,投身到大革命的洪流之中,“從學校跳到農民協會工作”,擔任湖南農民協會教育科科長兼湖南農民運動講習所主任,全力以赴地推動農民運動的發展。

1927年國民黨反動派背叛革命,瘋狂鎮壓共產黨人和革命群眾。面對腥風血雨的白色恐怖,年過半百的徐特立冒著殺頭的危險,毅然加入中國共產黨,成為一名堅強的老戰士。徐特立在《我和黨有歷史上不可分離的關系》一文中指出:“當時由於斗爭殘酷,革命隊伍已引起了分化,開始了反革命的瘋狂進攻和革命力量的堅決反攻的武裝沖突時期,使黨的一切經常生活也轉變到空前的緊張,竟至使我入黨沒有舉行過入黨儀式,且沒有填過入黨表,也沒有候補期,入黨即在黨工作。”教育家徐特立入黨的消息極大地振奮了危難中的同志,許多同志感慨地說:“真是疾風知勁草,歲寒知鬆柏啊!”陸定一高度評價徐特立入黨:“人民教育家徐特立同志,就這樣對全黨同志上了第一課:困難時不要動搖,應當更堅決的奮斗,革命是一定勝利的。徐老給我們的教科書,就是他的入黨,這本沒有字的教科書,比什麼教科書都好,也比什麼教科書都重要。”

入黨以后不久,徐特立參加了南昌起義。南下途中,徐特立擔任起義軍第二十軍三師黨代表兼政治部主任。翻越閩贛邊境的武夷山時,徐特立因勞累過度,體力不支,病倒了。高燒不退的徐特立被送進了長汀福音醫院,一起住院的還有在會昌戰斗中身負重傷的陳賡。住院期間,徐特立的革命樂觀主義精神,深深地感染了福音醫院院長傅連暲,讓他心中產生了“一種新的強烈的願望”,燃起了革命的火苗。傅連暲回憶時說:“那時起義軍二十軍三師政治部主任徐特立同志正患重病,也住在醫院附近老古井旁的一座樓上,我也經常去替他醫治。他燒得很厲害,加上年紀大了些,身體也顯得虛弱。但是,他那堅定樂觀的心情,卻使你看不出他像一個重病的老人。”后來,傅連暲放棄了待遇優厚的院長職務,投身到極其艱苦的革命事業之中。

加入黨組織后,徐特立覺得自己“從此真正獲得了新生”。他解決了政治上的苦悶,精神也變得愉快起來,他始終堅信“隻要黨存在,紅軍存在,我們在政治上是有出路的。我們黨的自信心,群眾的自信心,結合成為戰勝帝國主義的民族自信心,因此就戰勝了一切肉體上的困難”。徐特立將全部身心投入到民族獨立、人民解放的偉大事業上來。在徐特立的鼓勵下,他的兩個兒子先后參加革命,並獻出了年輕的生命。

1934年10月,57歲高齡的徐特立參加了長征。長征中,徐特立將馬匹讓給傷病員,忍著飢餓帶頭挖野菜,教戰士識字,親自下河探路,鼓勵戰士們要克服困難、勇往直前,逐漸成為紅軍隊伍中無形的精神力量。徐特立回憶時說:“在二萬五千裡長征中,(我)騎馬時間至多不過二三千裡。自抵卓克基以后,我的衣服,從腳上的鞋一直到頭上的帽子,都是自己縫的。在缺乏糧食的草地,我也一般的吃草。”

到達陝北后,徐特立任中華蘇維埃人民共和國中央政府西北辦事處教育部部長,1937年9月起任陝甘寧邊區政府教育廳廳長。他將全部精力投入到陝甘寧邊區的教育事業之中。斯諾在《西行漫記》中記錄了對徐特立這一時期的印象:“我叫他老徐,因為蘇區人人都是這樣叫他——教書先生老徐——因為,雖然在東方其他地方,六十一歲不過是政府最高級別官員的平均年齡,可是在紅色中國,同別人相比,他似乎是個白發老翁。然而他並不是老朽昏聵的標本。……徐特立原來是一個極受敬重的教授,但是到了五十歲那一年,他突然放棄家庭、四個兒女、長沙一所師范校長的職位,投身到共產黨中來。……他的豐富多樣的經驗——在帝制、資本主義、共產主義形式的社會中的生活和教書的經驗——使他能夠勝任他所面臨的任務。”

1937年12月,徐特立以高級參議名義任八路軍駐湘辦事處代表,1939年2月起任中共湖南省委委員、統戰部部長。從延安回到長沙后,徐特立就投入到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工作之中。繁重的工作之余,徐特立還念念不忘湖南的困難同志和留守的家屬,他及時向黨中央報告情況,申請經費救濟和幫助他們。李維漢后來感激地說:“使我不能忘懷的是,徐老在長沙淪陷前,將我的老母接到邵陽,安排在八路軍辦事處休息一段時期,照顧得很周到,體現了我黨對干部的溫暖,也安慰了我老母多年思戀兒子的心情。徐老對其他同志的家屬,也是這樣無微不至地照顧的。”1940年8月,徐特立回到延安,后任中共中央宣傳部副部長、自然科學院校長。

入黨后的革命斗爭是十分艱苦的,甚至有被殺頭的危險,但徐特立沒有絲毫害怕,他時刻保持著革命樂觀主義精神,矢志不渝地為共產主義理想而奮斗。他感慨道:“我一生過著極不平常的生活,把這一老古董推到革命最先鋒的隊伍中,將來革命史上也佔著光榮的一頁,與中國民族解放的光榮並存,我值得高興,我願繼續站在戰爭的最前線,為民族為世界和平而斗爭。”在艱苦卓絕的斗爭中,徐特立總是“革命第一,工作第一,他人第一”,“成為全黨自我犧牲和艱苦奮斗作風的模范”。

堅守初心,傳承革命事業

“初心易得,始終難守”,尤其是在中國革命取得勝利之時,一些人開始滋長不求進步的情緒、驕傲自滿的思想、貪圖享樂的作風。新中國成立之初,徐特立已是72歲高齡的老人了,在常人看來似乎可以坐享清福、頤養天年了,然而他並沒有絲毫懈怠,而是堅守初心,盡心竭力地投身到新中國建設之中。

早在1949年2月7日,徐特立在《祝吳老七十大壽》的詩作裡寫道,“前途之艱巨,基本在建設。幸勿過樂觀,成功在兢業”,並以“您我勵殘年,盡瘁此心血”與吳玉章共勉。徐特立還告誡身邊人,“一不要有特殊思想,二不要有優越感,三不要脫離群眾”,勸告女兒徐靜涵“不要隻為自己著想,上半晚想自己的困難,下半晚一定要想群眾的困難以及政府的困難,機關負責人的困難”。自新中國成立到徐特立逝世的近20年中,他以身作則、勤勉奉獻,為中國教育事業做了大量工作,實踐了他“盡瘁此心血”的誓言。

進入北京后,徐特立繼續擔任中央宣傳部副部長。他依然保持革命年代的工作勁頭和學習狀態,“每天堅持8小時工作制,開會、作報告、寫文章,忙個不停﹔他孜孜不倦地批閱和草擬文件,翻閱的文件資料往往是幾種以至數十種,嚴肅謹慎,一絲不苟”。為了鞭策自己,他還制訂了一個20年的學習與工作計劃,作為晚年的奮斗目標。在繁忙工作之中,他擠出時間學習中共黨史、中國古代史、民族史,研究語言和邏輯學等。徐特立寫下許多教育論文,論述馬列主義教育理論,闡明和宣傳黨的教育方針政策。

對於革命事業的蓬勃發展,對於初心和使命的傳承,徐特立是十分重視的。他對廣大青年寄予厚望,希望他們能夠繼承革命前輩“國而忘家,公而忘私”的崇高品質,繼續開創共產主義之業。在紀念五四運動40周年時,徐特立著文指出:“沒有國,哪有家﹔沒有公,哪有私﹔沒有集體,哪有個人”,“對人民、對國家、對社會的態度是‘給’,而不是‘取’”。他告誡廣大青年:“青年時代,精力旺盛,正應該在這個時候去為祖國創功立業。眼光狹小,隻看到生活中小事,對個人得失考慮太多,就會分散精力,消耗韶光,就不能保持旺盛的斗志,蓬勃的朝氣,成大器,做大事,也就會毀壞了個人的遠大前途,損害了革命事業。”后來,他又在《對青年人的幾點希望》一文中指出:“青年需要做的事情多得很,不僅要守業,而且要繼續創業,創立共產主義之業。”

徐特立一生堅守初心,實事求是。他認為作為一名共產黨員,應該時刻保持黨的優良作風,特別是保持“實事求是,不自以為是”的作風。他在1949年10月21日為《河北教育》創刊號的題詞、1950年11月6日為湖南第一師范的題詞以及1963年3月26日為上海中共一大舊址的題詞,均強調“實事求是,不自以為是”。他是這樣說的,更是這樣做的。“大躍進”時期,說真話是要冒政治風險的,而徐特立卻不隨風搖動。1958年秋,徐特立南下途經河南,在一個公社參觀時,當面質疑當地負責人關於皮棉畝產可達三四百斤、稻谷畝產可達數萬斤的說法。回京后,徐特立對身邊人說:“實事求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太困難了,但我們每一個共產黨員必須堅持實事求是!”“講大話容易,到頭來還是老百姓遭殃!”1959年彭德懷遭到錯誤批判后,許多人避之唯恐不及,而徐特立卻先后三次專程看望,同他傾吐心懷,囑其保重身體,將來繼續為黨工作。

“文化大革命”開始后,徐特立深為黨和國家的前途憂慮,這位關心國家大事每天都要收聽廣播的老人,卻經常讓身邊工作人員把收音機關掉。后來,他用自己的行動盡力去保護一些受沖擊的同志,還將受沖擊的周世釗接到家裡。1968年11月28日,徐特立與世長辭,享年91歲。逝世前,他留下遺言:過世后,把遺體獻給醫學科學部門。至此,徐特立為中國革命和建設事業奉獻了畢生精力和全部智慧,踐行了他始終站在勞動人民一邊的初心,贏得了全黨和全國人民的尊敬和愛戴。徐特立逝世后,毛澤東在審定悼詞時親筆加上“光榮的一生,革命的一生,偉大的一生”,高度贊揚了他不平凡的光輝業績。

“晚節全持好,堪為我輩師。”這是董必武對徐特立的真摯評價。徐特立一生熱愛光明、追求真理,他用行動詮釋了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踐行了中國共產黨人“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的初心和使命,成為全黨同志學習的榜樣。受“文化大革命”影響,徐特立逝世后,“沒有得到應有的悼念和宣傳”。1981年3月,根據中共中央書記處的意見,中共中央組織部委托教育部重寫悼詞,對徐特立光榮的、革命的、偉大的一生重新作了評價,稱贊他是“杰出的無產階級教育家”“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1982年2月6日,習仲勛在紀念徐特立同志誕辰105周年座談會上,號召全黨同志學習徐特立“為真理而斗爭的精神”,並指出:“我們每個共產黨員都要以徐特立同志做榜樣,增強黨性鍛煉,樹立良好的黨風,並且把它推廣到廣大青年和全國人民中間去。”(葉鬆 中共黨史出版社編輯)

原載:《百年潮》2020年第7期

(責編:曹淼、謝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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