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团党委党史研究室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从成立之日起，就继承和发挥人民军队战斗队、工作队、生产队的光荣传统，在新疆广袤的戈壁荒漠和条件恶劣的边境地带忠实履行党和国家赋予的屯垦戍边的历史使命，发挥了其他任何组织难以替代的作用。“把兵团屯垦戍边工作放到边疆历史长河中、放到当前国际国内形势发展变化中、放到新疆稳定和发展大局中加以观察，其深远意义可以看得更加清楚”。（《党的文献》，2004年第6期，第6页。）考察兵团历史发展的各个时期，我们可以看出，兵团屯垦戍边的历史使命始终没有改变，但在不同时期其作用的侧重点还是有所不同。本文从历史的角度对兵团作用进行深入考察，从而对新时期新阶段如何发挥兵团作用作出一些思考。
一、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作用的历史考察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成立60年来，根据不断变化的国内外形势和中央战略部署的需要，不同时期任务不同，因而其作用也不同，大致经历了以下几个阶段。
（一）从新疆生产建设兵团1954年成立到1966年，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主要发挥着开发和建设新疆的作用。1949年驻疆人民解放军遵照毛泽东同志关于“要为各族人民多办好事”（《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发展史》，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出版社2011年版，第5页。）的指示，忠实地执行人民军队战斗队、工作队、生产队的任务，在塔克拉玛干和古尔班通古特两大沙漠边缘、在风头水尾的荒漠戈壁上兴修水利、开荒造田，在“不与民争利”的前提下，首先满足了自身的生产和生活需要，进而平叛剿匪、帮助地方建党建政。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成立之前，自力更生、生产自给，站稳了脚跟，并且取得了新疆少数民族的热烈拥护。1954年10月，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成立之后，继承并发扬人民军队的光荣传统，在天山南北建成了一个个田陌连片、渠系纵横、林带成网、道路畅通、规模经营的现代绿洲生态经济体，开创了新疆现代农业和现代工业的先河，为新疆的工农业现代化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对新疆自治区建设事业发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到1966年底，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工农业总产值9.77亿元，占自治区的26.3%。（《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发展史》，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出版社2011年版，第158页。）“创造了在少数民族地区大规模地迅速地发展农、工、牧业生产，帮助少数民族发展社会主义经济的成功经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发展史》，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出版社2011年版，第158页。）贺龙同志1965年视察新疆时说：“兵团是一个方向，一个样板，是一个大熔炉”。（《新疆通志?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志》，新疆人民出版社1997年9月版，第30页。）这在国家经历大跃进的挫折，在三年经济困难时期的背景下，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成功经验，无疑为新疆和全国树立了一个经济发展又快又好的典型。时任自治区党委书记的王恩茂高度评价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成就，自治区党委因此作出了“兵团方向、公社特点、全面规划、逐步实现”（《新疆通志?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志》，新疆人民出版社1997年9月版，第30页。）的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方针。中共中央西北局也把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发展作为一个西北经济发展的成功典型，作出了《关于加速发展农业生产建设兵团的决定》，指示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派干部和科技人员，帮助甘肃、青海、宁夏、陕西建立农业生产建设十一师、十二师、十三师、十四师，组建2000多人的援藏团，帮助西藏发展生产。周恩来同志特地召见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张仲瀚副政委深入了解兵团发展的成功经验，把毛泽东同志和他关于要把三分之一军队建成生产建设部队的设想告诉张仲瀚，并让张仲瀚在广州召开的中央军委工作会议上介绍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发展的经验。（《新疆通志?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志》，新疆人民出版社1997年9月版，第1157页。）全国不少地方也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实地考察。可以说，当时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不仅在新疆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发挥了支撑和引领作用，也为全国社会主义建设起到了示范作用。
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进行大规模社会主义建设的同时，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没有忘记保卫边疆的历史使命。随着中苏关系紧张，特别是1962年“伊塔事件”发生后，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根据中央和自治区的指示，迅速组织300多个值班连队赶往事发地区，执行“代耕、代牧、代管”任务，很快稳定了局势，恢复了生产。随后又按照邓小平同志关于“兵团值班连队上去了就不要下来”（《回忆邓小平》，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年版。）的指示，在2000多千米的边境线上组建了58个边境农场，形成了一条纵深10－30千米的边境农场带。并把原来经济发展较薄弱的边境地区纳入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经济发展的大局中一同规划，一同发展，同边防部队一道，构筑了一道牢不可摧的国防屏障。毛泽东同志赞扬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说：“新疆建设兵团有了情况能打仗，我看有希望。”（《新疆日报》，1996年8月7日，第3版。）这个时期，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主要发挥了建设边疆、开发边疆的建设大军作用，同时在保卫边疆、巩固边防方面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二）1967年到1981年，新疆兵团事业受到“文化大革命”的严重破坏，新疆兵团的经济状况迅速恶化，到1975年的近10年中，累计亏损7.94亿元。原本对国家贡献最大的新疆兵团，成了全国十二个兵团中的亏损大户，对新疆经济发展的支撑和引领作用无法实现。尽管20世纪60年代末，中苏关系进一步恶化，在东北和西北地区，中苏两国发生了武装冲突，驻军在边境地区的兵团还在承担着备战防边、巩固边防的任务，但是随着中苏关系的缓和，防边固边的任务相对减轻，兵团经济建设和戍边固边的作用难以体现。加之当时中央对新疆兵团存在的特殊意义认识不足，因而把新疆兵团与全国其他兵团同等看待，于1975年撤销。
新疆兵团被撤销后，在原新疆兵团的基础上，将部分地方国营农场纳入其中，组建了自治区农垦总局，作为自治区的一个部门，主管全区农垦工作。这个时期的农垦总局，经济状况进一步下滑，人心思迁，既无法承担自治区经济建设的重要任务，也无法有效完成戍边的任务。这是新疆兵团历史上屯垦戍边使命受到严重挫折，兵团无法发挥其作用的时期。
（三）1982年到2012年，这个时期，随着新疆兵团的恢复，新疆兵团上下立即投入改革开放大潮中，党和国家不断加大对新疆兵团的支持力度，新疆兵团的综合实力得到前所未有的提升，新疆兵团的建设大军、中流砥柱、铜墙铁壁作用也得到迅速的提高和充分发挥。
1978年国务院将新疆垦区等四大垦区纳入国家直供单位，努力帮助新疆兵团走出困境，但是“新疆的农垦管理体制，不能起到原生产建设兵团所起的作用”（ 《新疆通志?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志》，新疆人民出版社1997年9月版，第1120页。）。更为严重的是，从20世纪70年代后期开始，民族分裂主义活动滋生和频繁活动的倾向不断加重。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正确判断国内外形势，英明果断地作出决策，从防御苏联霸权主义入侵，维护祖国的领土完整和建设社会主义的富裕文明的新新疆的战略考虑，恢复了新疆兵团。（《新疆通志?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志》，新疆人民出版社1997年9月版，第1121页。）
从新疆兵团恢复后的历史来看，发展和壮大兵团经济实力，是党和国家、自治区以及兵团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正如江泽民同志1998年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考察时所说：“加强兵团工作，特别是支持兵团在改革开放和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新形势下发展壮大，是中央从治国安邦的长远角度考察作出的一个重大战略部署，也是中央为更好地维护祖国统一、加快新疆开发建设步伐而采取的一项重大措施。”（《党的文献》，2004年第6期，第6页。）没有雄厚而强大的经济实力作基础，兵团的作用也无法发挥。从党和国家支持兵团的角度讲，首先是为兵团准确定位，也就是说，兵团的性质是什么。邓小平同志说，兵团的任务是党政军结合。（《邓小平年谱（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版，第752页。）江泽民同志和胡锦涛同志进一步明确：兵团是党政军企合一。在国家和自治区的支持帮助下，兵团坚持党政军企合一的体制，不断强化“党”的核心领导地位，健全和转变“政”的职能，凸显“军”的属性，确立“企”的市场主导地位，把党政军企合一的特殊优势和巨大活力充分发挥出来。其次，不断理顺兵团的管理体制。先是确定“生产建设兵团受自治区和农垦部双重领导”（ 《新疆通志?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志》，新疆人民出版社1997年9月版，第1121页。）。1990年3月，国务院下发《关于调整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计划管理体制和有关问题的通知》，批准兵团实行计划单列。（《新疆工作文献选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10年9月版，第309页。）1997年，又明确兵团自行管理内部的行政、司法事务，并且批准兵团参照石河子市的管理方式，在兵团垦区内设立4个市，进一步健全兵团各级法院、检察院。（《新疆工作文献选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10年9月版，第409页。）第三，从支持兵团经济发展的角度上，2000年国务院批准兵团石河子经济开发区升格为国家级开发区。2012年又发文同意石河子经济开发区扩区，并同意在五家渠和阿拉尔再建两个国家级开发区。2007年国务院32号文件特别作出对兵团的优惠政策，指出：“支持兵团努力建立全国节水示范基地、农业机械化推广基地和现代农业示范基地。”（《新疆工作文献选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10年9月版，第694页。）尤其在2010年全国对口援疆工作会议和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以后，对兵团经济建设的支持力度更是史无前例。内地10个省市直接对口支援兵团的12个师，大大加快了兵团跨越式发展的进程。1981年兵团恢复前，工农业总产值为18.4亿元。2013年，兵团生产总值达到1499.89亿元。兵团在不断探索兵团特殊管理体制和市场机制的关系，进一步深化强身健体的改革措施。经济实力不断增强，为更好地履行其他任何组织难以替代的作用打下了牢固的基础。
进入21世纪后，境内外恐怖主义、民族分裂主义、宗教极端主义“三股势力”活动猖獗，兵团发挥了出兵迅速、应急果断、处置坚决的优势，狠狠打击了“三股势力”的气焰，赢得了中央的赞誉和信任，成为“三股势力”无法逾越的屏障。正如胡锦涛同志所肯定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在新疆发挥着建设大军、中流砥柱、铜墙铁壁的作用。（《新疆工作文献选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10年9月版，第724页。）
（四）党的十八大以后，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领导集体对做好新形势下新疆工作提出了新的要求：新疆工作的着眼点和着力点就是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新疆日报》，2014年1月22日，第1版。）这是党中央审时度势，面对新疆“三股势力”活动日益频繁、猖獗的形势作出的正确判断和决策。2014年4月，习近平同志在考察兵团时提出：“要发挥好兵团调节社会结构、推动文化交流、促进区域协调、优化人口资源等特殊作用，使兵团真正成为安边固疆的稳定器、凝聚各族群众的大熔炉、先进生产力和先进文化的示范区。”（《兵团日报》，2014年5月4日，第2版。）
二、对兵团发挥作用的思考
当前，兵团主要存在着以下一些问题，直接影响着兵团作用的发挥。一是经济总量不大，发展质量不高，经济总量在全疆的占比仍然偏小；二是产业结构调整任务艰巨，农业产业化进展不快，工业缺乏重大储备项目、集约化规模化程度不高；三是体制机制方面的一些深层次问题亟待破解；四是职工队伍素质不高的问题依然突出。近年来，由于老职工退休、职工子女进城务工等原因，农牧团场职工队伍不够稳定，新职工逐步成为职工队伍的主体。他们普遍文化程度较低、生活负担较重，集体观念、扎根意识、纪律意识、奉献精神、屯垦戍边的使命意识与更好地发挥作用有很大差距；五是一些单位一些部门对对口援疆工作认识不到位，工作缺乏主动性，存在依赖“输血”和等、靠、要现象。对此我们一定要有清醒的认识，要积极探索解决问题的方法和途径，推动兵团事业健康发展。
组建兵团是党和国家治国安邦的战略部署，兵团是执行屯垦戍边任务的特殊组织，兵团必须发挥其特殊的作用，否则就没有存在的价值。通过对兵团作用的历史考察，我们至少可以得出以下几点启示：
（一）屯垦戍边是兵团永远不变的职责和使命。兵团是代表党和国家存在于新疆、发展于新疆的特殊组织。国家利益、新疆各族人民的利益是兵团的最高利益，兵团所承担的任务和作用，必须以国家大局、新疆大局为重。偏离了最高利益和工作大局，兵团的作用也就失去了。
（二）兵团作用的发挥，必须要有强大的综合实力作保障。20世纪60年代前期，兵团为什么能够受到新疆各族人民的欢迎，进而得到自治区、西北局，甚至党和国家的肯定和关注，关键就在于兵团不仅在经济发展方面，而且在思想文化、社会进步和应急处突方面都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发展是硬道理。没有自身的强大，没有一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的队伍，就不能承担特殊的任务，也不能发挥出特殊的作用。
（三）兵团承担的特殊任务，要依据不断变化的国际国内形势而相应调整，因而其作用的发挥也因此有所侧重。这一点，我们通过对兵团作用的历史考察可以清楚地看出。但是作用的发挥有所侧重，决不是有所偏废。不能因为侧重戍边任务，而偏废维稳和经济建设，也不能因为侧重维稳，而偏废经济建设和戍边任务，必须统筹兼顾。
（四）在新形势下，要以更高、更宽、更长远的视野认识兵团的特殊使命，发挥兵团的特殊作用。要认真学习习近平同志对兵团工作的重要指示精神，紧紧围绕兵团工作的着眼点和着力点是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这个总目标、总任务，充分发挥好以下几个作用：
一是加大改革力度，促进兵团经济社会全面发展和进步，使兵团真正发挥好安边固疆的稳定器作用。兵团要提高职工，尤其是基层职工的素质，更好地发展和进步。兵团的发展，包括提高综合实力、提高兵团人生活水平，在新疆的战略布局、加强兵团南疆的力量配置，建设好边境团场，使兵团成为一个经济发展、社会进步、生态良好、职工安居乐业的强有力的组织。只有兵团自身强大而稳定，才能发挥好安边固疆的稳定器作用。
二是加强民族团结是兵团人永远的责任。习近平同志说：“民族团结是发展进步的基石”，“新疆的问题，最难最长远的还是民族团结问题”（《兵团日报》，2014年5月4日，第2版。）。做好民族团结的工作，首先要弘扬以“热爱祖国、无私奉献、艰苦创业、开拓进取”的兵团精神。每一个兵团人，包括30多万少数民族职工都要成为合格的、能够出色履行屯垦戍边使命的兵团战士。其次，继续发扬为各族人民大办好事的优良传统，大力宣传和开展“四个认同”教育，使各族群众通过兵团这个特殊的“学校”，来感受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和进步，增强各族人民对党和国家的凝聚力，使兵团成为凝聚各族群众的大熔炉。第三，要深入开展“访民情、惠民生、聚民心”活动，切实发挥熔炉作用。2014年2月，兵团政委车俊在兵团开展“访民情、惠民生、聚民心”活动动员大会上强调，要坚持“访民情、惠民生、聚民心”主题指导思想，紧紧围绕维护新疆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总目标，以开展党的群众教育实践活动为切入点，以凝聚人心，做好群众工作为统领，以促进民族团结、宗教和谐为重点，切实发挥各级干部的骨干带头作用，更有力地担当起建设大军、中流砥柱、铜墙铁壁重任。兵团要发挥熔炉作用，增进民族团结，在推进兵地团结中发挥特殊作用。要牢固树立兵地共融共同建设美好新疆，兵地一体共同维护长治久安的理念，发挥兵团特殊优势和作用。第四，要高度重视学习民族语言，这是在民族地区做好工作的前提。早在1965年2月20日，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党委就下发了《关于组织汉族干部学习少数民族语文的通知》，（《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历史文件选编（1952-1981）》，第317页。）要求在少数民族地区工作的汉族干部，要学习少数民族语言，对如何学习民族语言做了具体安排。1965年7月6日，周恩来同志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政军负责干部会议上也强调：“新疆是个以维吾尔族为主体的多民族的自治区，共有十多个民族，应该更好地加强民族团结。民族团结不是靠一两个突击工作就能够做好的，而要做长期的工作，要各个方面打破界限才能团结。首先要学习民族语言。语言不通就有困难”（《新疆工作文献选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10年9月版，第231页。）实践证明，通过学习民族语言，加强了我们党同广大少数民族群众的联系，增强了汉族人民同少数民族人民的团结，促使汉族干部更好地为少数民族服务，更好地发挥兵团的作用，更好地完成党和国家赋予兵团建设边疆保卫边疆的任务。当前，在新疆和兵团开展的“访民情、惠民生、聚民心”活动中，这条经验值得借鉴。
三是兵团要做新时期先进生产力和先进文化的示范区。在兵团历史上，曾以先进的生产力开创了新疆现代农业和现代工业的先河，并为新疆、西北地区和全国提供了样板。兵团文化，也在那个时期以其特有的激励和引领社会主义建设高潮、凝聚经济和社会的强大动力、弘扬中华民族文化的光荣传统、满足新疆和全国人民的精神需求、抵御“西化”、“分化”的作用而影响新疆和全国。我们认为，习近平同志提出要使兵团成为先进生产力和先进文化的示范区，就是要求兵团继续发挥这个优良传统，做新时期先进生产力和先进文化的示范区。
只要兵团将自身真正建成安边固疆的稳定器、凝聚各族群众的大熔炉、先进生产力和先进文化的示范区，兵团就能够发挥好调节社会结构、推动文化交流、促进区域协调、优化人口资源的特殊作用。这种特殊作用，是习近平同志对兵团发挥作用的更高要求。
综上所述，兵团从发挥“三个队”、“四个力量”到“三大作用”，再到成为“稳定器、大熔炉、示范区”，兵团屯垦戍边事业走过了不平凡的发展历程，兵团事业取得了辉煌成就，兵团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在新时期新阶段，兵团人一定会牢记使命，在新疆这方热土上，继续谱写维护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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