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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曼家事(二):二十八才知亲生母

文热心

2013年10月08日14:21   来源:湖南日报

原标题:二十八才知亲生母

5. 陈掖贤命运多舛

陈掖贤1956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被分配到北京工业学校,任政治课教师,讲授《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

也许,继承了革命者的因子,陈掖贤把平等、公平看得很重。1960年,当时正值国家经济困难时期,物质供应奇缺,一些不要票证的“议价”商品又特贵。陈掖贤的工资虽已增加,但仍不够用,到月底总是没有饭钱了。于是,一件对他后半生有着重大影响的事情发生了。1960年秋天,陈达邦看他生活太苦了,便领他到政协礼堂餐厅用一张七角钱的餐券吃了一餐“红烧狮子头”。当时凭票供应的猪肉是每斤0.81元,这一餐只是未交肉票。但是,这顿饭却引起他思想上很大波动,他认为“党没有和人民群众一起渡过难关”,而自己也享受了“特权”。因此,在回来路上看到奔忙的饥饿人群,他觉得羞愧难当,不敢正面看人,他为此越来越苦恼。就是那一年,当家乡不断传来饿死人的消息时,陈掖贤终于忍不住,提笔给毛泽东写信,写了饿死人的事情和中央在大跃进时期所做出的一些失误决定;还把人民生活艰苦的情况填了一首《忆秦娥》寄给毛泽东。好在他是赵一曼的儿子,没有受到追究。

文革中,当父亲陈达邦被康生等人诬陷打倒时,陈掖贤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多次提笔向康生和中央文革领导小组写信,为父亲申辩;还在信中提及天安门为什么只挂毛主席像……这种做法的结局只有一个——悲惨,陈掖贤一夜之间被打成“现行反革命”。他翻墙而逃,在京城远郊荒野躲了10天,饥饿和思念女儿使他回到单位。随后,他被关进牛棚里隔离审查。

1969年6月,北京工业学校被解散,与精密机械研究所组成第六机床厂,他被分配到供销科工作。他的心情更加苦闷了。

1982年8月,陈掖贤自己结束了生命,也结束了多舛的命运,和母亲、父亲在地下相聚了。

6. 《我的母亲赵一曼》

尽管赵一曼牺牲69周年,陈掖贤也去世23年,2005年——在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时,他和母亲的形象同时出现在电影《我的母亲赵一曼》里。

这部影片从一个儿子的视角,追忆了抗日女英雄赵一曼牺牲前的那段故事。母子间跨越时空的心灵对话贯穿全片,使这个悲壮的战争故事充满了人性的光辉。

专家是如此评价这部影片:“影片在塑造赵一曼形象时,更主要是放在一次激战受伤被俘后,经受日寇各种惨绝人寰的酷刑中,展现出她的不屈魂魄。影片……通过儿子的回忆、辅以儿子的旁白,写出女英雄另一种悲壮与凄美和谐交融的风格。影片以一个柔情满怀的母亲形象出现在观众面前:一个年轻美丽的女性,受着人世间难以想象的非人摧残,在痛苦万状中幻见心爱的儿子。穷凶极恶的日寇,最后动用了极其残忍的电刑,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但决不叛变革命。”

虽然,“儿子”在影片中只是连接故事的“线”,但没有这根“线”,又如何展示赵一曼英雄和母亲完美统一的形象?

正是因为这根“线”,让母子跨越时空的亲情得以连接。

如果,赵一曼地下有知,一定会感到欣慰,因为她让儿子了解了自己。

如果,陈掖贤地下有知,一定会感到高兴,因为他这也是为母亲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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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常雪梅、赵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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