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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毛澤東之路(9):一師苦讀時

文熱心

2013年09月05日15:01   來源:湖南日報

原標題:一師苦讀時

1919年的毛澤東

1918年6月,毛澤東在一師,時年25歲。畢業班學生全體留影。后排左二為毛澤東。(本版均為資料照片)

這張照片,是毛澤東所在班上體操課的情景。但照片中,哪一個是毛澤東呢?

毛澤東在一師體育鍛煉地點示意圖

21歲,毛澤東進了一師。

21歲,正是風華正茂時。

21歲,“青春的煩惱”伴隨而至。可毛澤東心無旁騖,明確了“從天下國家萬事萬物而學之”的學習目的,創立了成為社會有用之才而“野蠻其體魄”的辦法,堅持著讀書的“四種方法”,還堅守著“三不談”的修養,因而收獲“打好了”學問基礎的碩果。不過,青年毛澤東也有過一般青年學子偏科的通病。

從青澀到成熟,這是毛澤東求學之路的特色之一。

本報記者 文熱心

1

足印:一師

“好學校”

記者又一次來到一師。不,應該是“青年毛澤東紀念館”。

2003年,一師主體部分搬遷到了河西,這裡成為青年毛澤東的專門紀念地。在記者的眼中,當年這裡實在是一個讀書地——處在城南郊,坐落書院坪﹔前對岳麓山,后倚妙高峰﹔湘江門前流,橘洲映校門﹔喧囂幾裡遠,風景清佳地。只是,近些年不斷擴張的長沙城將它“包圍”在一片高樓大廈中。盡管如此,“江”、“峰”依然,那條曾經帶來城市繁榮、也帶來世間喧囂的粵漢鐵路已成為歷史,這裡仍不失為城市的理想讀書地。

毛澤東后來評說一師是個“好學校”,是否也包括環境這個因素?他在一師“做了五年學生,並且居然拒絕了此后一切廣告的引誘”。最后“真的畢業了”。

志存高遠的毛澤東在這個學習環境裡,可謂是適得其所。同學們見識了他苦讀情景,羅章龍回憶說:“當時一師作息制度規定,早晨晚上都要到自修室學習,每晚自修到九時點名后,即離開自修室回到寢室,九時半吹號熄燈。等學校學監查完寢室后,大家安靜入睡了,毛主席又起床到樓道的電燈下繼續讀書,直到深夜才去睡覺。早上天不亮,毛主席就起床,先到操場跑步,然后沖冷水浴。到六點學校吹起床號,同學們都起床時,毛主席早已到自修室在高聲朗誦古文詩詞了。”

他並不僅僅滿足課堂的學習,而是廣泛地涉獵課外讀物。另一位同學張國基回憶:“對於我國數千年遺留下來的豐富多彩的古代文化,他都廣泛地加以選擇研究。課余喜讀的書籍有《楚辭》、《詩經》、先秦諸子的學說﹔史學方面有司馬遷的《史記》,班固的《漢書》,還有司馬光的《資治通鑒》和顧祖禹的《讀史方輿紀要》……此外,對《昭明文選》、唐宋詩詞以及歷代各家駢體散文,也加以廣泛的涉閱……”

書讀得多、學得好,“下筆如有神”,青年毛澤東在一師已初步顯露出“文章大家”的風華。張國基回憶說,那個時候的毛澤東“作起文章來洋洋洒洒,一寫就是幾千字。真如長江大河,一瀉千裡。筆鋒犀利,氣勢磅礡。”

2

足步:多思

“×”“?”“。”

在“青年毛澤東紀念館”裡,記者看到了那件頗具傳奇色彩的文物——青年毛澤東閱讀過的《倫理學原理》。

於毛澤東來說,這是一件“失而復得”的故物。其所以“失”,是因為“批”,毛澤東“不動筆墨不讀書”,讀過的書上都有“批”、“注”,同學們在佩服之余,也就借來學習。毛澤東在這本德國康德派哲學家鮑爾生的著作上,“批”、“注”之多令同學們吃驚,10萬字的書上竟寫了1、2萬字的批語。他在凡原著中比較合乎辯証、唯物觀點的地方,必冗長加圈點,他作的眉批則往往有“切論”、“此語甚精”、“此語甚切”、“此語與吾大不然”、“此不然”、“此節不甚當”、“此處又使余懷疑”、“吾意不應立此說”、“此說終覺不完美”等。上個世紀20年代初,他的同學楊韶華將這本書借去閱讀,此后一直未還。

將近30年后的1950年9月,周世釗應毛澤東之邀去北京參加國慶觀禮,楊韶華托周將此書奉還,並在上面寫道:“此書系若干年前,毛主席潤之兄在小吳門外清水塘住時所借閱。嗣后,各自東西,不復謀面,珍藏至今,深恐或失!茲趁周惇元兄北上之便,托其奉還故主,藉鏡當時思想之一斑,亦人生趣事。”可見,“復得”是因為誠信。

這部書就是毛澤東在一師發奮學習、長於思考的証明,也是他“分析能力之強,批判眼光之高,是任何人想學而無法學到”天賦的証明。

張國基記得,毛澤東“對當時學校的教材和一些課外讀物,一經過目,就指出哪些是為封建統治階級服務的,哪些是為帝王將相歌功頌德的,他就奮筆打上‘×’‘?’等符號。如果是思想進步或有革命意義的,就用朱筆‘圈圈點點’,並寫入讀書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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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常雪梅、程宏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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