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共產黨新聞網

毛澤東自費資助烈士家屬

武文笑

2016年07月20日08:09    來源:人民網-中國共產黨新聞網

(《中華魂》授權中國共產黨新聞網獨家發布,請勿轉載)

自古以來,中華民族就有崇拜英雄的情結,這種崇拜是對正義、反抗壓迫和侵略、自我犧牲精神的一種追求。據不完全統計,約有2000萬烈士為民族獨立、人民解放和國家富強、人民幸福英勇犧牲。烈士功勛彪炳史冊,烈士精神永垂不朽!2014年,中國共產黨以國家名義設立烈士紀念日,在中國歷史上尚屬首次。烈士紀念日依法定在每年9月30日,是有著特殊意義的。1949年9月30日是人民英雄紀念碑的奠基日,在國慶節的前一天開展烈士紀念活動,能夠充分體現“國慶勿忘祭先烈”的情懷,突出國家褒揚烈士的主題。這無時無刻都在警醒著我們要牢記歷史、勿忘先烈、前仆后繼、振興中華的重任。

其實,在沒有烈士紀念日的歲月裡,黨和人民就曾以各種方式對烈士表達著崇敬之情。尤其是新中國開國元勛、世紀偉人毛澤東即為其中的典型代表。他不僅在一些特殊的日子裡時不時地進行緬懷為國捐軀的革命烈士的紀念活動,而且還以另一種獨特的方式來表達對烈士的尊重和懷念。他這位極重情義、與人民群眾同呼吸共命運、同甘苦共患難而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樂善好施者,經常情牽烈士家屬並慷慨解囊動用自己的稿費資助這些烈屬,少則百元或三五百元,多則上千元,其間發生的故事也不勝枚舉。

陳昌(1894-1930),湖南瀏陽人,是我黨建黨初期的黨員之一。與毛澤東交往甚密,在一起時是朝夕相處,分別時則常有書信來往。1911年考入湖南一師,與毛澤東、何叔衡、蔡和森等結友。1918年4月加入毛澤東等創建的新民學會,主張用布爾什維主義改造社會,積極參與毛澤東組織俄羅斯研究會和文化書社的活動。1920年秋,受毛澤東委托,回瀏陽籌辦瀏陽分社,從事馬克思主義的傳播工作。年底加入社會主義青年團。1921年冬,經夏明翰介紹加入中國共產黨。不久,瀏西特別支部成立,任書記。后受中共湘區委委托,與其他同志創辦黨的干部學校湘江中學。1924年初,先后赴本省蘭田鎮、醴陵、寧鄉等地做黨的組織工作。第一次國共合作期間,被推選為國民黨湖南省黨部執行委員,曾赴湘西同賀龍協商援助廣東革命政府之事,並幫助籌建了國民黨水口山黨部。還曾前往河南北伐前線擔任國民革命軍三十五軍第二師政治部主任。大革命失敗后,潛至賀龍部任團長,並參加“八一”南昌起義。1930年1月,以中央特派員身份,赴湘鄂西根據地工作的途中,在澧縣不幸被捕。敵人企圖以高官厚薪拉攏,遭嚴詞拒絕﹔繼而施以酷刑,亦始終堅貞不屈,決心“獻身黨的事業,死而無憾”。1930年2月23日被殺害於長沙瀏陽門外,臨刑前高呼:“革命一定成功!勞苦大眾一定要解放!”表現了共產黨人為人民的解放堅定不移的革命精神。時年36歲。

陳昌是宋任窮的革命啟蒙教師。1950年七屆三中全會期間,有一次宋任窮在毛澤東處談起陳昌、夏明翰,說他們是他在金江高小的老師。毛澤東對陳昌、夏明翰的評價很高。特別稱贊陳昌是一位杰出的宣傳鼓動家。

1930年夏,毛澤東帶兵打長沙,陳昌的妻子毛秉琴還去見過毛澤東一次,並把陳昌犧牲的事情告訴了他,他聽后十分悲憤。陳昌犧牲時其女兒陳文新才3歲。從那以后,她們家就與毛澤東失去了聯系。

新中國建立后,毛澤東對陳昌的妻女多有關懷。1951年,正在武漢大學農學院讀大三的陳文新回家看望母親,臨回學校時,母親要陳文新代她給毛主席寫一封信。信寄出去后,很快就收到了毛主席的親筆回信——

文新同志:

你的信和你母親的信都收到了,很高興。希望你們姊妹們努力學習或工作,繼承你父親的遺志,為人民國家的建設服務。

問候你的母親。

祝進步!

          毛澤東

              四月二十九日

在這封書信裡,毛澤東表示,希望陳文新姊妹努力學習或工作,“繼承你父親的遺志,為人民國家的建設服務。”勉勵她們進步。

毛澤東還親筆寫信給毛秉琴,給她匯去300元,以讓她作為生活補助。可見,毛澤東對陳昌烈士的革命情誼是很深的。

不久后,陳文新與6個同學一起到北京做畢業實習,她將這一消息寫信告訴了毛主席。沒想到,有一天,毛主席的秘書田家英開車來到學校,接陳文新到主席家中做客。

陳文新第二次見到毛主席是1954年。當時,陳文新已經大學畢業,並將去蘇聯留學,正在北京外語學院學習俄語。她有幸再次到毛澤東家裡做客。因為陳文新是學土壤專業的,毛主席主要同她談了土壤的結構、土壤裡面的植物營養、植物怎麼吸收營養及土壤怎麼改良等問題,並具體問到在中南地區怎麼改良土壤、怎麼提高農業生產。陳文新說,這次談話中,毛主席教導她理論必須跟中國的實際結合。毛主席的這次談話,更加堅定了她獻身農業的決心。

這一次,陳文新說起母親毛秉琴想知道毛澤東的現狀,毛澤東心領神會,善解人意地特意與陳文新合了一張影,讓她將照片帶給毛秉琴。

陳文新第三次見到毛主席,是1957年在莫斯科。當時,毛主席借到莫斯科開會的機會,接見了所有在莫斯科的中國留學生。陳文新就在這個難忘的幸福時刻的留學生群中。毛主席對他們寄予很大的期望說:“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好像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

凡此種種,毛主席對陳文新的鼓勵,成為她一生從事農業的動力,激勵著她竭盡才智為人民服務,作出了很大成績。世界上第四個根瘤菌屬,是由中國學者發現的,當時被命名為“中華根瘤菌”。它的發現者就是陳文新——土壤微生物及細菌分類學家。2001年陳文新當選為中國科學院院士。

柳直荀,湖南長沙人,毛澤東早年的戰友。李淑一是柳直荀的遺孀,上中學時與楊開慧(毛澤東夫人)結為好友。1924年2月,柳直荀經何叔衡、姜夢周介紹,加入中國共產黨。同年夏,獲雅禮大學文學士學位,出任長沙師范學校教務主任,兼任協均中學校長。這年經楊開慧介紹李淑一與柳直荀相識。10月30日,二人結婚。婚后,柳直荀一邊辦協均中學,一邊參與和領導學生運動及農民運動,歷任湖南各界救國十人團聯合會總干事、湖南省農民協會秘書長。1927年5月“馬日事變”后,參加了“八一”南昌起義﹔1928年任中央軍委特派員,1929年冬任中共長江局秘書長兼湖北省委書記﹔1930年夏到湖北洪湖革命根據地,先后擔任紅六軍政治委員、中共鄂西北特委書記、湘鄂西省蘇維埃財政部長等職。1932年9月在洪湖蒙難。

從延安時期到進京以后,無論在工作、學習上,還是在生活、教育子女上,毛澤東對李淑一始終給予無微不至的關懷。

1950年1月17日,李淑一給毛澤東寫去一封信,講到了楊開慧的犧牲和她自己20多年的艱難生活處境。

4月18日,毛澤東親筆回信:

淑一同志:

來信收到。直荀犧牲,撫孤成立,艱苦備嘗,極為佩慰。學習馬列主義,可於工作之暇為之,不必遠道來京,即可達到目的。肖聃(李淑一之父——作者注)午亭(柳直荀之父——作者注)兩位老先生前乞為致候。

順頌健康。

          毛澤東

              一九五〇年四月十八日

之后,毛澤東先后派了毛岸英、毛岸青和楊開慧之兄楊開智去看望了李淑一。

1954年3月2日,毛澤東在致時任他的秘書田家英的信中寫到:“(三)李淑一女士,長沙柳直荀同志(烈士)的未亡人,教書為業,年長課繁,難乎為繼。有人求我將她推薦到北京文史館為館員,文史館資格頗嚴,我薦了幾人,沒有錄取,未便再薦。擬以我的稿費若干為助,解決這個問題,未知她本人願意接受此種幫助否?請函詢楊開智先生轉詢李淑一先生,請她表示意見。”

1957年1月,李淑一見《詩刊》創刊號發表的毛澤東18首詩詞,興奮不已,便將自己1933年填的那首《菩薩蠻·驚夢》詞寄給毛澤東。

毛澤東讀后感慨萬端,於5月11日給李淑一寫去一封信:

淑一同志:

惠書收到。……有《游仙》一首為贈。這種游仙,作者自己不在內,別於古之游仙詩。但詞裡有之,如詠七夕之類。我失驕楊君失柳,楊柳輕飏直上重霄九。問訊吳剛何所有,吳剛捧出桂花酒。寂寞嫦娥舒廣袖,萬裡長空且為忠魂舞。忽報人間曾伏虎,淚飛頓作傾盆雨。

暑假或寒假你如有可能,請到板倉代我看一看開慧的墓。此外,你如去看直荀的墓的時候,請為我代致悼意。你如見到柳午亭先生時,請為我代致問候。午亭先生和你有何困難,請告。

為國珍攝!

          毛澤東

              一九五七年五月十一日

信中這首詞寄托了毛澤東對夫人楊開慧烈士和親密戰友柳直荀烈士的無限深情、稱贊和懷念及哀思,也表達出一代偉人對烈士遺孀和昔日老友的關愛。

1959年6月27日,毛澤東在長沙蓉園親切接見了李淑一,並和她合影留念。在蓉園的時候,毛澤東還把李淑一介紹給在座的客人說:“她就是李淑一,開慧的好朋友。”

從1924年10月結婚到1927年5月訣別,柳直荀與李淑一隻有短暫的兩年半時間。可兩人實際共同生活的時間僅一年多。在這難能可貴的360多個聚首的日日夜夜,凝聚了李淑一、柳直荀這對恩愛夫妻的畢生濃情。為此,她得到了毛澤東“撫孤成立,艱苦備嘗”的稱贊。

(三)

羅哲(1902-1928),湖南株洲人。1918年從湘潭縣立高等小學畢業后,考入湖南高等工業學校。曾作為工業學校代表參與湖南省學聯的籌備工作。由於斗爭堅決,工作積極,很快即成為湖南早期學生運動的骨干,並受到毛澤東的高度贊揚。1922年考入北京國立外交部俄文專修館(后改為中俄大學),選修法政(后為法政系)。在潛心研究俄國十月革命經驗的同時,積極參加北京反帝愛國斗爭。1926年,在參加北京“三一八”反帝愛國請願斗爭中腿部被反動軍警砍傷。傷愈后輾轉抵達廣州,入毛澤東主辦的中央農民運動講習所學習。同年夏經毛澤東介紹加入中國共產黨。9月奉派回長沙,任湖南省農民協會組織干事。1927年春調往武漢任中華全國農民協會臨時執行委員會秘書。“四一二”反革命政變后,為及時應付武漢隨時可能發生的事變,特搬到毛澤東寓所居住,常與毛澤東、彭湃等在一起探討革命的前途問題。汪精衛公開叛變革命時,潛回長沙從事武裝斗爭,曾任中共湘潭縣工委組織委員。在嚴酷的白色恐怖下,常奔走於本縣易俗河、株洲鎮、朱亭等地,聯絡同志,恢復黨的組織,發展革命武裝。1928年8月,奉命在易俗河裕豐糧站設置黨的地下聯絡站和湘中通訊處,配合縣委開展地下武裝斗爭。同年9月8日,因叛徒出賣不幸被捕,隨即被押送到長沙國民黨陸軍監獄。10月23日,在長沙瀏陽門外就義。

1945年10月,毛澤東在重慶與蔣介石進行國共談判時遇到了張維。張維(1898-1975) 湖南瀏陽人。他早年與毛澤東、楊開慧、郭亮、向警予等共產黨人交往甚密。在擔任湘雅醫學專門學校學生會會長時,與同學李振翩創辦《新湖南》雜志(后改《湘江評論》),聘請毛澤東任主編。他一直同情和支持中國共產黨。

與張維的談話中,毛澤東得知自己20年代的戰友、羅哲烈士的遺孀的一些情況后,便喜出望外地進一步急切詳加打聽下去。張維告訴他,羅哲烈士的妻子已去貴陽,並重新組織了家庭。

新中國成立后,毛澤東仍然十分關心羅哲烈士的夫人曹雲芳及后代,並設法與曹雲芳取得了書信聯系。

1956年8月11日,毛澤東寫信給曹雲芳,將親筆題寫的“羅哲烈士之墓”6個大字碑文和300元贈款一並寄來,委托為羅哲修建墓碑。毛澤東在信中說:

雲芳同志:

七月八日的信收到,甚慰。羅哲同志英勇犧牲,早就聽到一些消息。一九四五年在重慶的時候,見到張維兄,曾打聽你們的下落⋯⋯現知你仍健在,並有兩個女兒能繼承羅哲遺志,我很高興。羅哲為黨艱苦工作,我可作証,當時沒有別的証件。恤金由誰領的問題,應由當地政府去作決定,如果決定給繼子,不給女兒,也就算了,不必為此去爭論。墳墓可由家屬修理。現寄上三百元,請你酌量處理。今后如果還有困難,可以告我設法。

在湘潭縣人民委員會資助下,烈士墓不久建成。1962年1月,株洲市人民委員會重新修葺,改立墓碑,並加墓志。

不僅如此,毛澤東還於1958年6月和1960年8月先后兩次接曹雲芳到北京他家中作客,並為她題寫了“為社會主義而奮斗”,勉勵她沿著先烈的足跡走。

(四)

新中國成立初期,貧苦人民仍然生活困難,烈士家屬更加困難,而窮山僻壤的韶山沖的烈屬就越發困難。鑒於此,時任中共湘潭縣第三區委員會宣傳委員毛逸民寫信給毛澤東,匯報了韶山農村的情況,並請求政府對韶山烈士家屬予以照顧。

毛澤東從全國人民的大局出發,不同意給家鄉以特殊照顧。他在回信中指出:

逸民同志:

一月三日來信收到,感謝你的好意,感謝你詳細地將鄉裡情形告訴我。

鄉裡貧苦人民生活困難,烈士家屬更加困難,暫時隻好忍耐一點,待土地改革后就可能好一些了,那時人民政府也可能給人民以一些幫助,例如貸款等,人民就可以逐步改善自己的生活。

烈屬的照顧是全國范圍內的事,全國有幾百萬戶烈屬,都要照顧,自未便單獨地特殊地照顧少數地方。但最困難的人民,當地人民政府在減租時土改時及青黃不接的歲月,應當盡可能給以照顧。

你在鄉裡做工作,很好,可以常常來信,告我以鄉中情形。

請你替我問候鄉裡的同志們,希望大家努力和進步。

此復,順祝

健康!

          毛澤東

              一九五〇年五月八日

毛澤東的這種態度,並非說他對家鄉烈士家屬採取漠視,恰恰相反他對他們傾注了一腔深情。每當從韶山來信或上京人員中得知烈屬經濟上有困難時,除寫信鼓勵他們“在生產中去陸續解決”外,總是從自己的稿費中拿出錢來,或購衣、物托人轉至,或匯款給予幫助,少則二三百,多則五六百元。而且還多次來信邀請多位烈屬上北京作客或有生病者時接到北京居住和治病,臨走時還給各位贈以衣、物甚至300元左右的資助款。真正做到了關心周至。

毛愛堂(1895-1927),韶山村張旭沖人。在毛澤東的教育影響下,於1925年3月就開始秘密從事農民運動,並於同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是年底,去廣東參加革命,曾為廣東省中共組織工作人員。1926年參加國民革命軍第四軍隨部北伐,1927年在湖北武昌市英勇就義。

對此,弟弟毛愛桂並不知情,以為哥哥還可能活在人間。解放后的1949年冬,毛愛桂讓外甥李敦厚代寫一封致毛主席的信,打聽毛愛堂的下落。

1950年5月12日,毛澤東親筆回信給毛愛桂說:

來信收到。令兄愛堂於1926年參加北伐軍,在廣東曾見過一面,以后即未見過。有人說已犧牲了,極為可惜。這是為國犧牲的,是光榮的。

毛愛桂從祖父毛祖富、父親毛恩苞到自己,三代與毛澤東一家為鄰居,住在毛澤東舊居西頭幾間茅草房裡,與毛澤東一家共用一個堂屋。直到1927年后,毛愛桂受生活所迫,才將房屋賣給“天地公”小祠堂,與母親一起遷到張旭沖。

新中國成立初期,毛愛桂患有眼疾,生活極為困難。在毛澤東關心下,政府出錢幫他治好了病,其兒子毛澤林也被安排到株洲商業部門工作。1955年4月,毛愛桂和姐姐毛春秀去北京看望了毛澤東。

毛澤東熱情招待了他們。談話時毛澤東一再囑咐:“你回去后,如果生活有困難,就寫信來。”

離開北京時,毛澤東分別送給他們姐弟300元錢接濟其生活。

毛愛桂曾對某家媒體記者回憶說:“毛主席他對我好哩。1952年的時候,接我到長沙的醫院裡診眼眼,花了他好多的錢。回來時,他還托人送給我200元錢,外帶200斤大米,不知道前世我祖上做了麼子好事,跟他屋裡共鄰居。可我就是怕用多了他的錢。1955年那一次去北京,是他帶信來讓我去的。我感謝他治好了我的病,他說不是他治好的,是醫生治好的。你聽,他在跟我逗耍方呢。在北京住了半個多月,他就是用韶山話跟我打講,要我講真話,生活有困難就寫信給他。他就隻怕我有困難,從北京回來的時候,他又塞給我300塊錢,還給了我姐姐300塊。我出門的時候,主席的秘書田家英跟我說,錢要細水長流地用,這些錢都是主席的稿費,包括你們來回的花銷,都是從主席的稿費裡開支的。我當時一聽,隻想把錢退給他。田家英說,主席給了就給了,這是主席的一片心意。”

(五)

毛澤建(1905-1929),湖南韶山沖人。1921年隨毛澤東來長沙,入崇實女子職業學校讀書,加入青年團。1923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曾任衡陽省立第三女子師范學校中共學生支部書記和湘南學聯女生部部長。1926年以后任中共衡山縣委婦女運動委員,發展農民運動。“馬日事變”后,參加領導南岳暴動,旋轉移至耒陽堅持游擊戰爭。1928年5月被捕,1929年8月就義於衡山。時年24歲。

毛澤建之死,毛澤東十分痛惜。1949年毛澤東曾說:“菊妹子的犧牲很可惜,她是個好同志。”

毛澤建系毛澤連的親姐姐,幼小便被過繼給毛澤東之父做女兒。毛澤建犧牲后,毛澤東非常關心烈士的親屬。

1950年,表兄文枚清等進京看望毛澤東,敘談時,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講到毛澤連的困難,當時,他上有年邁的父母,下有3個孩子,眼睛又不好,家底又薄,大家認為毛澤東的親屬中要數毛澤連最困難。毛澤東聽了,親切而認真地說:“澤連的困難我曉得,也不光隻澤連一個人困難。如果我隻解決他個人的困難,那我這個主席就不好當了!當然,澤連的困難我會盡力資助點。”

1952年10月2日,毛澤東給毛宇居先生寫去一封信,是毛澤東給堂弟毛澤連、毛澤榮寄錢,請毛宇居先生轉交:

宇居兄:

李鄒二位來京,收到你的信,並承佳貺,甚為感謝。

毛澤連來信叫苦,母尚未安葬,腳又未好,茲寄人民幣三百萬元(舊幣,折合現幣300元人民幣,下同——作者注)以一百萬元為六嬸葬費,二百萬元為澤連治病之費。請告他不要來京,可到長沙湘雅醫院診治,如湘雅診不好,北京也就診不好了。

另寄二百萬元給澤榮(遜五)助其家用,他有信來,我尚未復,請轉告他,不另寫信了。

以上均請費神轉致為荷!順問康吉。

          毛澤東

              一九五二年十月二日

毛澤東寫完信,又在后面補了一句:

這些錢均是我自己的稿費,請告他們節用。

毛澤東寄的這300元錢,毛澤連很快就收到了。他就是用這筆錢安葬了母親,自己又診治好了傷腿。在最困難的時候,他挺了過來,沒有向地方政府反映困難,沒有向黨組織要求照顧。

毛澤東對堂弟的做法十分滿意。事后他說:“澤連要算帶了個好頭,我的親戚們都應該向他看齊。”

以后,毛澤東時常寫信了解毛澤連的情況,並從自己稿費中開支,委托中央辦公廳秘書室,連續十余年給毛澤連寄上200元到300元不等的錢,幫助他度過困難,直到1962年湘潭縣民政局把毛澤連作為烈屬予以撫恤為止。

此外,還有一些毛澤東關心烈屬的事情,也很令人感動。比如,楊子佳烈士的父親楊舜琴是個鄉村醫生。50年代初期,毛澤東給他匯款200元,資助他舉辦醫療事業。1961年年初,當得知楊舜琴生病后,毛澤東又送給他300元錢,作為醫療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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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沈王一、謝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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