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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世同堂》:一部抗戰巨著的重慶情緣

2014年07月23日16:54   來源:重慶日報

原標題:《四世同堂》:一部抗戰巨著的重慶情緣

老舍(資料圖片)

北碚區四世同堂紀念館。特約攝影 馬多

《四世同堂》第一頁手稿。特約攝影 馬多

提起《四世同堂》,或許人們並不陌生,但有多少人知曉,《四世同堂》的第一、二部是在北碚完成;又有多少人知曉,老舍一生著作等身,其中有近200萬字的作品是在重慶寫就。

今年,是老舍誕辰115周年,也是《四世同堂》發表70周年。70年來,《四世同堂》被改編成電視劇、話劇、曲劇等藝術形式,並被翻譯成英、法、日等多種文字,至今依然散發著經久不衰的藝術魅力。

“祁老太爺什麼也不怕,隻怕慶不了八十大壽。”

70年前,自稱“文藝界盡責的小卒”的老舍,在北碚蔡鍔路24號寫下了《四世同堂》的第一句話。

或許人們對《四世同堂》這部抗戰巨著並不陌生,但有多少人知曉,老舍一生留下了小說、戲劇、散文、雜文和舊體詩等豐厚的著作,其中有近200萬字的作品是在重慶寫就。

今年,是老舍誕辰115周年,也是《四世同堂》發表70周年。

時光荏苒,卻沒有沖淡《四世同堂》作為經典的魅力,反而讓它更加熠熠生輝——

7月24、25日,北京曲劇團要攜《四世同堂》在其誕生地——北碚連演兩場。

7月26日至7月31日,北京曲劇團將把改編自老舍小說的《正紅旗下》、《駱駝祥子》、《四世同堂》搬上國泰藝術中心的舞台。

不僅是在重慶,在北京等全國多個城市,為紀念老舍誕辰115周年的相關演出和活動,從年初便已拉開了大幕。

一切為了抗戰

“我隻有一支筆。這支筆是我的本錢,也是我的抗敵的武器”

1944年夏,北碚,綠樹婆娑,蟬鳴陣陣。

蔡鍔路24號(今北碚天生新村63號,即如今的四世同堂紀念館)的一座小院裡,臥室桌前伏著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天氣暑熱,他的后背早已汗濕。

“頭昏與瘧疾時常來搗亂。”多年后,老舍這樣回憶在北碚寫《四世同堂》的狀況。抗戰期間,本不寬裕的文人生活愈加清苦,老舍時常要典當衣物維持生活。夏天驕陽似火,到了夜晚,屋子的牆上仍燙得“可以烤面包”。飢餓與睡眠不足導致了頭昏,而四處飛舞的蚊子又帶來了瘧疾。

除了那些頭昏得實在起不來床的日子外,老舍總是堅持寫作。他一邊寫,一邊想著因日寇侵犯廣西、貴州而四處逃難的文友們。憂慮和關切,時時縈繞在他的心頭。因此,1944年元月開寫,原計劃兩年完成的《四世同堂》,到1946年離開重慶時,他隻寫完了前兩部《惶惑》和《偷生》。直至1949年,老舍才完成了《四世同堂》的第三部《飢荒》。

這部被稱為當代《紅樓夢》的抗戰巨著,描寫了盧溝橋事變爆發、北平淪陷之際,北平小羊圈胡同四世同堂的祁家和胡同住戶為代表的各個階層、各色人等的榮辱浮沉、生死存亡,勾勒出一幅壯麗恢宏的抗戰畫卷。

支撐老舍完成這幅畫卷的,不僅是作為作家的執著,更有作為中國人不屈的抗敵意志。他在《八方風雨》中寫道,“我隻有一支筆。這支筆是我的本錢,也是我的抗敵的武器。”

1938年至1946年在渝期間,老舍始終筆耕不輟,將一介書生對侵略的憤懣、對家國的擔憂和對百姓的同情都抒發在紙上,留下了長篇小說《火葬》、《四世同堂》第一、二部;短篇小說《一筒炮台煙》、《貧血集》;話劇《桃李春風》、《王老虎》、《張自忠》以及散文、雜文、詩歌、曲藝等數百篇200多萬字的作品。

“抗戰時期,全國文藝界達成一切為了抗戰的共識,這讓老舍的文學創作走上了新的高峰。”西南大學文學院院長王本朝談起抗戰期間的老舍,語氣中飽含激動與敬佩。

他說,“抗戰第一,國家至上”,是老舍抗戰時期總的人生態度,也是理解他這一時期的生活和創作的總鑰匙。“當時,老舍雖然寓居北碚,卻接連創作了一部部大眾喜愛的文藝作品,借此為抗戰奔走呼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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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楊麗娜、常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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