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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毛泽东诞辰122周年

汪建新:向毛泽东学读书 【4】

2015年12月24日15:31   来源:人民网-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第五、注重对照、对比、研究。

将同一个内容的不同作者、不同版本、不同体裁、不同注释、不同评说的书,或者将同一类文体(如历史或小说)不同作者的书两种或者多种书籍放在一起,进行对比对照,对比分析,得出自己的见解,形成自己的看法。

早在青年求学时代,毛泽东就喜欢读《楚辞》。解放后,他仍然常读《楚辞》。1957年12月,他要求工作人员把各种版本的《楚辞》和有关研究《楚辞》的著作尽量收集给他。工作人员特地请何其芳列出一个目录之后,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收集了50多种这方面的书。在一段时间内,他集中进行了阅读。

毛泽东一生喜欢读《红楼梦》。在中南海毛泽东故居藏书中,不同版本的线装本《红楼梦》有20 种之多,另外还有各种平装本。毛泽东常常将不同的版本对照着反反复复地参考阅读,俞平伯的《红楼梦辨》、周汝昌的《红楼梦新证》、何其芳的《论〈红楼梦〉》,毛泽东总是对照着来读。

对于相同题材的内容,毛泽东常常把不同的甚至是观点相反的版本对照起来读。例如,他读美国历史,就让人到北京图书馆、北大图书馆去借,还专门写条子说,不光要马克思主义学者写的,也要有资产阶级学者写的。

第六、好书要反复读。

毛泽东提倡读书要“三复四温”。他对喜欢读的书,总是一遍又一遍地研读,一次又一次地加深理解。温故而知新,只有“温故”,才能“知新”。“故”是“新”的基础和前提,“新”是“故”的延续和发展。

每读一遍书,他习惯在封面上画上一个圈。在他的藏书中,可以看到许多书的封面上画有四、五个圈。有些书,页面上留有红、蓝、黑各色笔迹的圈划批注,这是毛泽东不同时期反复阅读留下的手迹。

据毛泽东的护士孟锦云回忆,毛泽东的床头总是放着一部《资治通鉴》,这是一部被他读破了的书,有不少页都用透明胶粘住。一次毛泽东问她:“孟夫子,你知道这部书我读了多少遍?一十七遍。每读一遍都获益匪浅。一部难得的好书噢。”

但是,在他一生中,读的遍数最多、读的最熟、读的时间最长的一本书应当是《共产党宣言》。毛泽东曾对斯诺说,1920年时,有三本书建立起他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其中之一就是《共产党宣言》。他读过多种版本,中南海故居中存放的版本就有:1943年延安解放出版社出版的博古译的版本;1949年解放出版社根据苏联莫斯科外文书局出版局中文版翻印的版本;1964年人民出版社出版、中央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翻印的大字本等几种。

1939年底,毛泽东说:“《共产党宣言》我看了不下100多遍,遇到问题,我就翻阅《共产党宣言》,有时只阅读一两段,有时全部都读,每阅读一次,我都有新的启发。读马克思主义理论在于应用,要应用就要经常读、重点读。”他后来还说,“每年都把《共产党宣言》读几遍”。对这部马列经典著作,毛泽东的确是做到了反反复复阅读,达到了烂熟于心、融会贯通的程度。

第七、勤学好问,虚心求教。

《论语》云:“敏而好学,不耻下问。”学离不开问。在读书学习的问题上,毛泽东提倡要甘当小学生、善于发现问题,勇于提出问题,努力去解决问题。

毛泽东求学期间,湖南一师聚集了一批有名望的老师,毛泽东经常去向他们请教,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甚愿日日趋前请教”。杨昌济是他最为敬佩的老师,“板仓杨”寓是他去得最勤的地方,他几乎是每周一次到杨昌济家中去求教。

毛泽东还常到徐特立、黎锦熙、方维夏等老师家中去请教问题。在黎锦熙老师1915年4月至8月的日记中,就有20多次毛泽东去他那里求学问道的记载。

1916年暑假,他步行120里到板仓求教杨昌济老师,当得知距离板仓40里的地方,住着一位日本留学归来的柳午亭先生,他第二天就前往拜访。1917年2月,日本友人白浪滔天先生到长沙参加革命党人黄兴的葬礼,毛泽东专门写信要求当面请教。

毛泽东一贯主张读书学习必须从不自满开始。他在《实践论》当中指出:“知识的问题是一个科学问题,来不得半点的虚伪和骄傲。”

1949年6月,他在《论人民民主专政》当中号召人们:“我们必须向一切内行的人们(不管什么人)学经济工作。拜他们做老师,恭恭敬敬地学,老老实实地学。不懂就是不懂,不要装懂。”

第八、不同内容交替着阅读。

人们都说要刻苦读书。不管怎么说,读书学习本身是一件很费脑筋的事情,容易使人疲倦。但是,毛泽东在长期的读书生涯当中,也找到了一些克服疲倦的特殊方法,那就是不同内容的书籍交替着阅读。

有一次,曾志问毛泽东:“成天看书,不觉着疲劳吗?”毛泽东说:“一样东西看多了,也实在累。我的休息方法是,一件东西看久了,觉得疲倦了,就放下来,换上另一本再看。兴趣一来,疲倦就打消了。换着看书,就等于休息。”

毛泽东是诗词大家,他在谈到自己对不同流派古典诗词的欣赏趣味时,曾写过一段很著名的评论:“词有婉约、豪放两派,各有兴会,应当兼读。读婉约派久了,厌倦了,要改读豪放派。豪放派读久了,又厌倦了,应当改读婉约派。我的兴趣偏于豪放,不废婉约。”这段话既说明了毛泽东欣赏古典诗词的一个特点,也道出了他读书学习的一种有效方法,那就是通过交替阅读不同风格的诗词作品,来调节自己的精神状态,变换口味,增加兴趣,克服疲倦。

需要特别强调的是,以上介绍的八种方法,仅仅是毛泽东读书方法的一小部分,远远不能涵盖毛泽东读书学习的全部经验。读书有法,法无定法。书不同,人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需求不同,读书的方法就不可能完全相同,不存在某一种解决所有问题的读书方法。应当从个人的学习实际、工作实际、思想实际、需求实际出发,选择适合自己的读书方法,不能生搬硬套,不能千书一法,应当因人而异,因书而异。 

汪建新简介

汪建新,江西婺源人,1964年9月出生。1986年江西师范大学外语系本科毕业,1989年南开大学哲学系美学硕士研究生毕业,2009年南开大学国际商学院企业战略管理博士研究生毕业。1989年6月进入江西省委党校工作,先后担任哲学教研室教师、江西经济社会发展研究所副所长、外语教研部主任。2001年2月至2003年4月担任南昌市青山湖区区委副书记。2004年9月来中国井冈山干部学院工作,先后担任对外交流与培训开发部主任和教务部主任,2015年8月任学院副院长。2002年11月破格晋升教授。著有《破译广告》、《问鼎名牌》、《品读历史深处的女人》、《毛泽东诗传》等专著,译著有《战略管理》、《面向未来的管理——组织行为与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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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赵晶、谢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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