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农村经济,加强小城镇建设,防止过量人口涌入城市。
中国的农业和农村还有许多需要研究的问题。现在世界上发达国家的农业人口占全部人口的比例,少的只有4%至5%,多的也只有10%左右。而在中国这样一个人口大国,农业人口如果只有10%或者20%,非农业人口占到80%以上,那就意味着有十亿人非农,几亿人进城,这势必给城市带来极大的负担。城市发展规划由城市规模所决定,城市规模一是指人口规模,二是指占地规模,城市的水、电、路等基础设施都是根据城市规模确定的。过量的人口涌入城市,城市就难以承受。世界上一些城市如孟买、里约存在贫民窟,除了两极分化的原因外,很大程度上是农村人口盲目向城市流动、进城之后又没有容身之处造成的。城市人口增多,这个是必然趋势,但有一个过程。如何发展农业,提高农民生活,把农民的大多数稳定在农村,如何安排农村的剩余劳动力,使其流动的方向不超过小城镇,流向城市的数量保持在合理的范围内,是一个难度很大、需要深入研究的重大问题。而发展农村经济,加强小城镇建设,改善那里的生活环境和条件是必不可少的工作。
《听取福建省委、省政府工作汇报时的讲话》(1998年11月8日)
公共交通是城市的动脉,也是城市的门面和窗口。
城市的公共交通,是城市的动脉,也是城市的门面和窗口。它的状况如何,关系到社会和经济的发展,关系到人民生活,对内对外具有十分重要的影响。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无论是乘飞机还是坐火车、轮船,只要到一个城市,首先接触的是公共交通,由此给人留下第一印象,甚至终生难忘。服务人员为乘客搀、抱、扶、拿,虽是小事一桩,却能改变车厢这个小社会内的气氛,形成和谐的人际关系,反映出一个城市的精神风貌和高尚的社会公德。公交工作不仅创造物质财富,有重大的经济意义,而且对维护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创造和谐的社会环境具有不容忽视的特殊作用,是社会最需要的行业,是非常光荣的岗位。
《祝贺〈天津公交报〉创刊一周年》(1987年1月20日)
城市对人口、面积、道路、车辆的容量都是有限度的,许多指标是可以预算出来的。
城市交通是一个综合的系统工程,它和城市人口、城市面积、城市布局、交通方式等都有直接关联,而且相互影响、相互制约,是一个动态的变化过程。对此,城市总体规划都有量化的规定,如道路分布、红线宽窄、管道粗细多少等。所以,城市对人口、面积、道路、车辆的容量都是有限度的,许多指标是可以预算出来的。例如,天津在当前情况下车辆的最高极限是多少?公共交通什么情况?汽车能容纳多少?汽车中小车是多少?250万辆?还是300万辆?对此要做到心中有数,提前加以控制,免得膨胀后再控制就来不及了。当然,提前控制不只是车,人口、面积都要有个限度。这本来是城市科学的应有之义,可现在重视、了解的人越来越少了。天津市政府1985年有个决定,是若干老干部和专家、学者一年研究的成果,获得过国家研发奖,有些精神仍有参考意义。
《关于城市交通问题同天津市公安局主要负责人的谈话》(2011年4月11日)
一要提倡人们乘坐公共交通工具,二是抓紧研究无污染汽车。
中国有些人议论想淘汰自行车,这不正确,中国还需要自行车。北京才有几十万辆汽车,交通就已堵得很厉害了。如果全中国有1亿辆汽车,就不得了了。除了交通问题,汽车废气造成污染也是一个严重问题。现在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一要提倡人们乘坐公共交通工具,二是抓紧研究无污染汽车。
《同古巴国务委员会主席卡斯特罗的谈话》(1995年6月14日)
要把市容卫生工作搞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天津环境卫生面貌不好,过去在全国是出了名的,已经到了非整治不可的地步。有人说,天津是“四堆”泛滥,“五马”横行,“六乱”成灾。“四堆”是:垃圾堆、废土堆、材料堆、柴草堆;“五马”是:马路仓库、马路车间、马路搭建、马路作业、马路停车;“六乱”是:乱泼、乱倒、乱挖、乱占、乱搭、乱砍。我市环境卫生的这种落后面貌,已引起全市人民的强烈不满。一些同志十分中肯地说:“天津的市容面貌与天津在全国所处的重要地位极不相称,与天津人民战天斗地、不畏艰苦的英雄气概极不相称,与天津产品的名气也不相称。”
应当承认,要把天津市容卫生工作搞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几年来在这方面我们欠账太多,遗留问题过多,如果不下一个大的决心,不采取一个全市的、统一的突击性的活动,这些问题就无法解决。就以渣土为例,前阶段我们出动六万车次,清运了四五十万吨,可是现在仍然到处都是成堆成山,假如把这些工作都留给环卫部门,作为正常工作,就现在的力量,三年也搞不完。车从哪里找,土往哪里运,钱从哪里出,都会成了问题,还可能越搞越多。这次我们要把它作为抗震救灾的遗留问题,作为拆除临建的收尾战役,利用拆除临建的全班人马,利用现有的渠道解决人力、物力、资金问题,进行具体的组织工作。要把全市人民动员起来,干他个十天半月,这个问题就可以解决,就会给今后经常性的工作创造条件,打下基础。
《在天津市整顿市容大搞环境卫生经验交流会上的讲话》(1981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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