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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胡喬木

茆貴鳴

2013年09月13日14:34   來源:《黨史博覽》雜志

原標題:早年胡喬木

在浙江大學從事學生運動,在上海從事黨的地下宣傳工作

來到上海,胡喬木稍作安頓,立刻向清華大學國文系主任朱自清求援,希望通過他的周旋,能讓自己回清華繼續學業。他試圖再次將求學讀書與追求革命結合起來。朱自清很快回函:重返清華已無可能,但可轉學浙江大學。

1933年10月,胡喬木持朱自清設法開出的轉學証明,經考試合格后,正式轉入浙大外文系二年級英語專業學習。

在中斷了兩年大學學業之后,胡喬木終於又回到了此前為自己所設計的人生軌道上來。

十分有趣的是,浙大外文系這一屆的英語專業,包括胡喬木在內,隻有3名學生。所以,平時英語專業的一些必修課,常常會出現“先生講,三生聽”的場面。胡喬木創辦宣傳壁報,成立秘密讀書會,組織大家閱讀馬列主義外文原著,適時地組織和領導學生運動。

然而,讀書求知與從事革命活動,實在是難以並立而行。與當年在清華時的情形一樣,浙大的這個戲台,自然也無法容納胡喬木這類“危險角色”的登台表演。1934年底,由於頻繁地在《國立浙江大學校刊》上發表進步詩文和譯作,並因參與領導反對校長郭任遠的學潮,胡喬木被浙大視為“赤色分子”開除出校。

1935年2月,胡喬木與時任中國社會科學家聯盟(簡稱“社聯”)組織部部長的王翰(原名陳延慶,鹽城人。先后就讀於上海交通大學和復旦大學。新中國成立后,曾任監察部常務副部長兼黨組副書記,司法部顧問等職)取得聯系。經王翰介紹,胡喬木於同年5月重新加入中共。這次重新入黨,實質上是重新接上了他的組織關系。不久,升任社聯常委、宣傳部長。同年7月,調任中國左翼文化界總同盟(簡稱“文總”)中共黨團成員、宣傳部長。11月,由中央文委決定,出任文總黨團書記。1936年2月,文總解散,改任中共江蘇省臨時委員會(簡稱“江蘇臨委”)委員、宣傳部長。

有了此前在清華和北平、在鹽城和浙大組織學運、從事黨的地下宣傳工作的歷練和經驗,胡喬木的才學以及組織協調能力和應對復雜環境、處理突發事件的宏觀駕馭能力,得到了充分展示。

1935年5月,胡喬木發表於社聯《盟報》上的《評紅軍是不可消滅的》文章,反響很大。同年,他針對國民黨親日派徐道鄰的《敵乎,友乎?》謬論,發表於《知識》創刊號上的《友乎,敵乎?!》一文,被主編錢亦石評價為“像個老手筆”。他的另一篇文章,即發表於1936年2月25日《時事新報》的《每周文學》上的,關於蕭軍《八月的鄉村》的書評,竟然引來了張春橋以狄克為筆名發表在3月15日《大晚報》副刊《大地》上的,旨在攻擊魯迅的批駁文章。魯迅一眼看穿了這個假左派的反動本質,隨即寫下《三月的租界》予以痛斥。

在隨后發生的“兩個口號”之爭(“兩個口號”之爭,即以周揚為代表的“國防文學”與以魯迅為代表的“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的爭論)中,胡喬木堅定地認為:周揚號召各階層、各派別作家參加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努力創作出抗日救亡的文藝作品,其指導思想是正確的,但“國防文學”的口號具有片面性,容易使作者忽視無產階級在抗日民族統一戰線中的領導作用。魯迅的口號,符合黨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主張。為此,他與鄧潔、王翰、錢俊瑞等人一起,不贊同周揚等人對魯迅採取攻擊態度,並且努力地協調處理兩者之間的關系。魯迅對胡喬木代表江蘇臨委所做的工作,曾給予了充分肯定。

脫穎而出的胡喬木注定要在更大的舞台施展自己的抱負。胡喬木的德識才學,也引起了延安高層的關注。1937年5月,胡喬木接馮雪峰通知,奉組織調遣,速離上海,與李凡夫同赴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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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張湘憶、趙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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