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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走偏鋒欲何為——《多余的話》的另一種解讀

■ 謝 宏
2013年04月16日08:29   來源:人民網-中國共產黨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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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如何看待瞿秋白的 “大義凜然”和“委屈求生”

“大義凜然”和“委屈求生”,同時出現在瞿秋白身上,以致成為解讀瞿秋白的一個“死結”。最極端的例証是“絕不慷慨激昂而死”而又“慷慨激昂而死”。最鮮明的對比是,《多余的話》的委屈求生與對國民黨勸降所進行的嚴詞痛斥,幾乎發生在同一時段。如《多余的話》說,不配做領袖,做黨員,把自己的歷史撕得粉碎。而對勸降者的痛斥則是“頭可斷,膽不可破,志不可屈”﹔是“我比鳥愛惜自己的羽毛更愛惜自己的歷史”。

《多余的話》自然會被送交國民黨最高當局,對於勸降者的痛斥同樣會被送交國民黨最高當局,這樣自相矛盾,讓他們相信哪一個呢?既然委屈求生,又何必嚴詞痛斥?既然嚴詞痛斥,又何必那樣自污自貶,自輕自賤,答應放下武器,不再革命?

現在看來,隻有一個解釋——一如前面所說,瞿秋白盤點了全部事態敵情,希圖居於國共兩黨之上,在一個更大的空間裡與國民黨最高當局對話。為了求生,他在《多余的話》中做出最大讓步。除了維護馬克思主義的尊嚴和黨中央的團結統一,他把自己貶到最低。如果蔣介石有識,有膽,有意成全,《多余的話》足可成為“台階”。瞿秋白的生命已經被逼到盡頭,人格已經被逼到極限,敵人休想再逼他半分,逼他交出靈魂。不破底線,他委曲求全﹔踏破底線,他大義凜然。“自度必死”,他堅定無比﹔希有“余年”,他委屈求生。在當時情勢下,委屈求生是其真實思想,監獄斥敵是其必然邏輯﹔大義凜然是其骨魂,委屈求全是其周旋和拖延。蔣介石正是看到他的骨魂,下令“就地槍決”。

(責編:孫琳、王新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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